 
            穿越重生连载
《山有木兮木有枝电视剧全集免费观看》内容精“春风十里不如咱们”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谢临渊江初月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山有木兮木有枝电视剧全集免费观看》内容概括:红烛摇映着江初月苍白却依旧清丽的她端坐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婚床身上的嫁衣繁复华金丝绣成的凤凰仿佛要振翅欲可这盛大的婚于她而却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囚窗外是王府下人压低了声音的议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丝竹之那是摄政王府为新王妃举办的婚喧嚣热却与这新房内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江初月抬抚上头上沉重的凤指尖触到冰凉的珠心中一片荒她不是不知道这场婚事意...
红烛摇曳,映着江初月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她端坐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婚床上,
身上的嫁衣繁复华丽,金丝绣成的凤凰仿佛要振翅欲飞,可这盛大的婚礼,于她而言,
却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囚笼。窗外是王府下人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丝竹之声,那是摄政王府为新王妃举办的婚宴,喧嚣热闹,
却与这新房内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初月抬手,抚上头上沉重的凤冠,
指尖触到冰凉的珠宝,心中一片荒芜。她不是不知道这场婚事意味着什么。摄政王谢临渊,
权倾朝野,是大庆王朝实际上的掌权者,皇帝对他既倚重又忌惮。而她江初月,
不过是将军府一个不起眼的庶女,只因皇帝一道赐婚圣旨,便成了这位冷面摄政王的王妃。
所有人都说她是走了大运,一步登天。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哪里是大运,
分明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推到了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之下。她那位名义上的姐姐,
一直对她百般刁难,如今见她嫁入王府,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还有宫里那位同样对摄政王虎视眈眈的皇后,又怎会容得下她这个新晋王妃?“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江初月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绣帕。她知道,是他来了。
谢临渊一身暗红色的常服,身姿挺拔如松,墨发用一根玉簪束起,
面容俊美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冷峻。他刚从外间的宴席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眼神深邃地扫过屋内,最终落在了江初月的身上。“王妃。”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却听不出任何情绪,“今日累了吧。”江初月微微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回王爷,
臣妾不累。”谢临渊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在她身上那件华丽的嫁衣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淡淡道:“睡吧。”说完,
他便转身走向旁边的罗汉床,自顾自地坐下,拿起一旁的书卷翻看起来,
仿佛她这个新婚妻子只是空气一般。江初月愣了愣,心中那点仅存的、对于新婚之夜的忐忑,
瞬间被一种难堪和疏离取代。她默默地脱下繁复的外裳,只穿着中衣,在宽大的婚床上躺下,
背对着他。夜深人静,只有烛火跳跃的“噼啪”声。江初月睁着眼睛,望着床顶的流苏,
思绪却飘回了几个时辰前。祖母拉着她的手,老泪纵横:“小月,那摄政王心狠手辣,
你嫁过去,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回来找祖母。”姐姐江云曦站在一旁,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让江初月心头刺痛。还有她的兄长,
那位战功赫赫的将军萧,在她出嫁前,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小月,委屈你了。
待时机成熟,我会接你回家的。”回家……江初月在心里苦笑。
从踏入这摄政王府的那一刻起,她的家,或许就只剩下那一方小小的绣房了。
她不知道谢临渊为何会同意这门婚事。是为了安抚皇帝,还是另有目的?
他是那样深不可测的一个人,心思难猜。正想着,身边的床榻微微一沉,
谢临渊竟然也躺下了。江初月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清冽气息,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压迫感。黑暗中,
谢临渊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沉默:“你在怕我?”江初月猛地一怔,下意识地摇头,
随即又意识到他可能看不见,才低声道:“没有。”“是吗?
”谢临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可本王怎么觉得,你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浑身都在发抖。”江初月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窘。她咬了咬唇,不再说话。
谢临渊却似乎来了兴致,他侧过身,靠近了一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江初月,”他唤她的名字,语气带着探究,“你就不好奇,
本王为何会娶你?”江初月的心猛地一跳,她当然好奇,可她不敢问。见她不答,
谢临渊也不恼,只是继续说道:“本王知道,你不情愿。你那位好姐姐,怕是更不情愿。
”江初月的身体又是一僵。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不过,”谢临渊话锋一转,
“既然入了这王府,就好好做你的王妃。本王不会亏待你,但也容不得你有二心。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江初月缓缓转过身,在微弱的烛光下,
她看到谢临渊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她定了定神,迎上他的目光,
轻声道:“王爷放心,臣妾明白。”她明白,从今天起,她的命运就与这个男人,
与这摄政王府,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无论她愿意与否,都只能往前走。
谢临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他重新转过身,背对着她,
淡淡道:“睡吧。”这一次,江初月感觉到他的气息平稳了许多,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她却依旧毫无睡意。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谢临渊的话,还有未来那充满未知的路。她不知道,
这场看似平静的婚姻,背后隐藏着多少波谲云诡的阴谋。她更不知道,
那个被所有人视为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内心深处是否也有不为人知的柔软。而此刻,
在王府的书房里,谢临渊的心腹暗卫正单膝跪地,禀报着什么。“王爷,
皇后那边派人监视王妃了。”谢临渊坐在书桌后,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知道了。盯紧点,别让她伤了王妃。”“是。”暗卫领命,正欲退下,又被谢临渊叫住。
“还有,”谢临渊的目光落在窗外,夜色深沉,“查查将军府最近的动静,
尤其是……江云曦。”“是。”待暗卫退下,书房内只剩下谢临渊一人。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望着新房的方向,眼神复杂难辨。娶江初月,确实是为了应对皇帝和皇后的制衡,
也是为了保护她。他知道萧将军的顾虑,也知道江初月的委屈。只是,他没想到,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骨子里却有着一股韧劲。他想起刚才在新房里,她虽然紧张,
却还是努力地维持着镇定,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有不安,有隐忍,却唯独没有谄媚和畏惧。
或许,这场婚姻,并不会像他想象的那么无趣。谢临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而在新房里,江初月终于在疲惫和不安中浅浅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温暖的阳光,
有祖母慈祥的笑容,还有……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第二天一早,
江初月是被丫鬟翠儿叫醒的。“小姐,哦不,王妃娘娘,该起身梳妆了。
”翠儿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江初月揉了揉眼睛,才想起自己已经是摄政王妃了。
她看向身旁,那里早已没了谢临渊的身影,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她暗暗松了口气,
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洗漱更衣,换上一身素雅的襦裙,江初月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已经平静了许多。“王妃娘娘,王爷在正厅等您用早膳。
”管家在门外恭敬地禀报。江初月心头一跳,他居然等她用早膳?带着一丝疑惑,
她跟着管家来到正厅。谢临渊已经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和一碗白粥。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昨日的冷峻,多了一丝温润。“来了?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江初月依言坐下,默默地拿起碗筷。“尝尝这个,
”谢临渊夹了一块水晶虾饺放到她碗里,“是你喜欢的口味。”江初月愣住了,
抬眸看向他:“王爷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谢临渊放下筷子,淡淡道:“本王想知道的,
自然会知道。”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却让江初月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调查过她?连她喜欢吃什么都知道?接下来的几天,
江初月在王府的生活过得还算平静。谢临渊似乎很忙,经常不在府中,偶尔回来,
也只是和她一起用膳,说不上几句话。但他却会在不经意间,给她一些小惊喜。比如,
知道她喜欢清静,就特意给她安排了最偏僻的院落;知道她喜欢看书,
就命人将府中珍藏的古籍都搬到了她的书房;甚至连她偶尔提到的一种江南小吃,
没过几天也出现在了她的餐桌上。这些细微的关怀,像温水一样,
一点点渗透进江初月的心里,让她原本坚冰般的心,渐渐有了一丝松动。
她开始尝试着去了解这个男人。她从下人口中得知,摄政王虽然权倾朝野,手段凌厉,
但却从未苛待过下人,府中上下对他都很敬畏。她还听说,他在朝堂上,
是皇帝最倚重的臣子,多次力挽狂澜,为大庆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也正因如此,他树敌众多,
皇后就是其中之一。这日,江初月正在花园里散步,却意外遇到了前来拜访的皇后。
皇后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珠光宝气,身边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气势十足。她看到江初月,
脸上扬起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哦?
这就是新来的王妃妹妹吧?果然是个标致的人儿。”江初月连忙屈膝行礼:“臣妾江初月,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虚扶了她一下,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笑道:“妹妹不必多礼。
姐姐今日过来,只是想看看妹妹在王府住得习不习惯。若是有什么委屈,只管跟姐姐说。
”江初月心中警惕,面上却恭敬道:“多谢娘娘关心,臣妾在王府住得很好,
王爷待臣妾也很宽厚。”皇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江初月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皇后绝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个摄政王的新王妃。果然,没过几日,宫里就传来消息,
皇后娘娘“体恤”新王妃,特意赏赐了一批珍贵的布料和首饰。江初月看着那些华美的东西,
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反而有种山雨欲来的预感。她正思忖着该如何应对,
门外传来了翠儿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江初月心头一紧,整理了一下衣襟,
迎了出去。谢临渊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一丝寒气,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看到江初月,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怎么站在外面?”“臣妾听说王爷回来了,特意来迎迎王爷。
”江初月轻声道。谢临渊走进屋,脱下外袍,递给一旁的下人,然后看向江初月,
“皇后的赏赐,你收到了?”江初月点点头:“收到了。”“嗯。”谢临渊应了一声,
走到书桌后坐下,“那些东西,你不必放在心上。她送你的,你便收着。但记住,
防人之心不可无。”江初月心中一暖,他果然都知道了。她低声道:“臣妾明白,
多谢王爷提醒。”谢临渊抬眸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你想不想回将军府看看?
”江初月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可以吗?”“当然。”谢临渊淡淡道,“不过,
要等本王处理完手头的事。这几日,你先准备准备。”“是,多谢王爷!
”江初月的声音里难掩激动。她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将军府了,很想念祖母和兄长。
谢临渊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他发现,这个女子,
似乎也并非总是那么沉闷无趣。接下来的几天,江初月都在为回将军府做准备。
她亲手给祖母缝制了一件披风,又给兄长准备了一些他爱吃的点心。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这天晚上,江初月正在灯下刺绣,
翠儿突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王妃娘娘,不好了!库房走水了!
”江初月猛地站起身:“什么?!”她跟着翠儿赶到库房,只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府里的下人正忙着救火。混乱中,她看到谢临渊也来了,他脸色冷峻,正在指挥下人灭火。
火势很大,等扑灭的时候,库房已经烧得面目全非。谢临渊看着眼前的景象,
眼神阴沉得可怕。他冷声问旁边的管家:“怎么回事?”管家吓得满头大汗,
结结巴巴地说:“回……回王爷,属下也不清楚,
好好的怎么就走水了……”谢临渊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江初月身上。
江初月被他看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解释道:“王爷,臣妾今日一直都在自己的院子里,
没有来过库房。”谢临渊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管家道:“彻查!
我要知道,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是!”看着谢临渊离去的背影,
江初月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这场火,绝不会是意外。而最大的嫌疑人,恐怕就是她。
她该怎么办?谁会相信她的清白?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猛地窜入她的脑海——皇后!
一定是皇后!她送来了那些赏赐,如今库房失火,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她这个新王妃,
是她嫉妒王爷对她的好,或是她想私吞库房的财物,才放了这把火!好狠毒的心思!
江初月的手心紧紧攥起,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不能就这么认了!她要找出证据,
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翠儿道:“翠儿,你立刻去给我查,库房失火前,
都有哪些人靠近过!还有,去查查皇后娘娘赏赐的那些布料,都放在了什么地方!”“是,
王妃娘娘!”翠儿虽然害怕,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江初月站在原地,望着被烧毁的库房,
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这摄政王府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但既然她已经踏入了这片水域,
就绝不会轻易被淹没。她不知道,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谢临渊正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场火,烧得真是时候。既可以试探出一些人的心思,
也可以……让他看看,他的这位王妃,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而在皇宫深处,
皇后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听着心腹宫女的禀报。“娘娘,摄政王府的库房已经烧了。
”皇后放下手中的眉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很好。江初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谢临渊,你不是厉害吗?我倒要看看,
你怎么护着你的王妃!一场大火,在摄政王府掀起了轩然大波。而江初月,
这个刚刚嫁入王府的新王妃,无疑成了风暴的中心。她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吗?
谢临渊在这场事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皇后的阴谋是否会就此得逞?夜色渐深,
江初月站在窗前,望着天边那轮清冷的月亮,心中充满了迷茫,
却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她必须要坚强地走下去。
因为她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而在那未知的前方,或许,正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与她一起,面对这重重的困难和挑战……夜色如墨,将摄政王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江初月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一方从火场灰烬里找到的、带着奇特香味的布料残片,眉头紧蹙。
这香味很特别,不是王府常用的熏香,倒像是……宫中才有的龙涎香。她的心猛地一沉,
若这布料真是皇后赏赐的那批,那这火的源头,几乎可以确定了。
可皇后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陷害她?仅仅是因为她是摄政王妃吗?恐怕没那么简单。
“王妃娘娘,”翠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奴婢查到了!失火前,
有个形迹可疑的小太监在库房附近徘徊,后来就不见了。另外,您让查的那些布料,
有几块被人动了手脚,上面沾了助燃的桐油!”江初月眼神一凛,果然是人为!
而且是冲着她来的。那个小太监,十有八九是皇后安插的人手。“做得好,翠儿。
”江初月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冷静地吩咐道,“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你再去仔细看看,
那批布料里,有没有少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是。”翠儿领命而去。江初月揉了揉眉心,
只觉得头有些疼。她原以为嫁入王府,只要谨小慎微,便能安稳度日,
却不想还是卷入了这宫廷的漩涡之中。皇后的手段如此狠辣,这次没能得逞,
下次又会想出什么阴招来?正思忖间,房门被推开,谢临渊走了进来。他刚从外面回来,
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寒气,脸色比平时更加冷峻。“查得怎么样了?”他直接开门见山,
目光落在江初月手中的布料残片上。江初月没有隐瞒,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谢临渊听完,沉默了片刻,随即冷笑一声:“皇后倒是越来越心急了。”“王爷,
”江初月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此事牵连甚广,您打算如何处理?”谢临渊走到她面前,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想让本王如何处理?”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
眼神深邃如潭,江初月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她定了定神,
道:“臣妾不敢妄议王爷的决定,只是……臣妾不想被人如此算计,却还束手无策。
”谢临渊看着她眼中的倔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受委屈。
皇后既然想玩,本王便陪她玩玩。”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在此之前,
你需得配合本王演一场戏。”“演戏?”江初月有些疑惑。“嗯。”谢临渊点头,
“本王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因为库房失火之事,被本王厌弃了。这样,皇后才会放松警惕,
我们也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江初月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
只是……“王爷,这样会不会让您也受到牵连?”“本王?”谢临渊轻笑一声,
语气带着十足的自信,“在这大庆,还没人能牵连得了本王。
你只需安心扮演好你的角色即可。”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
江初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她点了点头:“臣妾明白了,一切听从王爷安排。
”接下来的几日,王府里果然流言四起。都说王妃江氏管理不善,致使库房失火,
惹得摄政王大为震怒,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她的院子了。甚至还有人说,
王爷已经开始物色新的侧妃了。江初月对此充耳不闻,每日只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看书、刺绣,仿佛真的被打入了冷宫一般。翠儿看着自家王妃如此“消沉”,心里着急,
却也只能按照江初月的吩咐,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而谢临渊,也确实如流言所说,
很少出现在江初月的院子里。他每日忙于公务,偶尔回来,也只是去书房处理事情,
对江初月不闻不问。这日,江初月正在院子里喂鱼,谢临渊却突然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朝服,应该是刚下朝回来。“王爷。”江初月起身行礼。谢临渊摆摆手,
走到池塘边,看着那些游来游去的锦鲤,淡淡道:“皇后那边有动静了。
她让人给本王送了帖子,邀本王明日去宫中赴宴,说是为了给太后贺寿,
顺便也想为本王选几位侧妃。”江初月心中了然,皇后这是觉得时机到了,
想要进一步打压她,同时安插自己的人在王爷身边。“王爷打算去吗?”她问道。
“自然要去。”谢临渊转过头,看着她,“而且,本王还会带你一起去。
”“带……带臣妾去?”江初月有些惊讶。他们不是在演戏吗?带她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谢临渊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不敢去?
”“臣妾……”江初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臣妾遵旨。”“很好。
”谢临渊满意地点头,“明日,你就穿着那件皇后赏赐的衣服去。”江初月一愣,
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将计就计,让皇后自己露出马脚。第二天,
江初月穿着那件皇后赏赐的、看似华贵却暗藏玄机的衣服,随着谢临渊一同入宫。
一进入宫廷,便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宫女太监们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带着好奇、探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来到寿康宫,太后正坐在主位上,
旁边陪着的正是皇后。看到谢临渊和江初月进来,太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皇后的眼神却在看到江初月的衣服时,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临渊来了,还有初月,快过来坐。”太后和蔼地说道。谢临渊带着江初月上前行礼。
“起来吧。”太后摆摆手,目光落在江初月身上,“初月这衣服真好看,是皇后赏赐的吧?
”江初月低头,恭敬道:“回太后,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皇后适时地开口,
语气亲昵:“妹妹穿着好看,本宫就放心了。对了,妹妹,听说前几日王府库房失火,
没伤着你吧?”她这话说得看似关心,实则是在众人面前提醒这件事,让江初月难堪。
江初月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委屈又惶恐的样子:“多谢娘娘关心,臣妾没事。
只是因为臣妾的疏忽,让王爷和王府受了损失,臣妾实在是……”说着,她便红了眼眶,
低下了头。谢临渊在一旁适时地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好了,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今日是太后寿辰,该说些高兴的。”太后见状,
连忙打圆场:“是啊是啊,不说这些了。来,大家都坐,准备开席了。”宴席开始,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皇后频频向谢临渊敬酒,言语间尽是拉拢之意。
谢临渊则不冷不热地应对着,目光偶尔会落在江初月身上,带着一丝审视。
江初月则表现得十分安分,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吃着面前的点心,偶尔举杯应付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不小心脚下一滑,
整壶酒都泼在了江初月的身上。“啊!”江初月惊呼一声,
那件华贵的衣服瞬间被泼湿了一大片。“混账东西!”皇后厉声呵斥,
“还不快给王妃娘娘道歉!”小太监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王妃娘娘饶命!”江初月心中一动,这个小太监,
不就是翠儿说的那个在库房附近徘徊的人吗?她强忍着心中的波澜,故作惊慌地站起身,
看向谢临渊,带着一丝求助:“王爷……”谢临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站起身,
走到江初月面前,看了看她湿透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
冷冷道:“拖下去,杖毙。”“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
拼命地磕头。皇后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谢临渊会如此狠厉,连忙开口求情:“临渊,
不过是个小太监,不懂事罢了,何必如此动怒,坏了太后寿宴的兴致。
”谢临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在本王的王妃面前如此失礼,本王若是轻饶了他,
岂不是显得本王的王妃太好欺负了?”他的语气带着十足的威严,皇后被他看得心头一紧,
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太后也觉得谢临渊此举有些过分,正想开口,
却见江初月拉了拉谢临渊的衣袖,轻声道:“王爷,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今日是太后寿辰,不宜见血。”谢临渊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对旁边的侍卫道:“既然王妃求情,那就杖责五十,扔出宫去,永不录用。”“是!
”侍卫领命,将小太监拖了下去。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但江初月知道,
这只是开始。宴席继续,江初月借口去更衣,离开了寿康宫。她按照谢临渊事先的吩咐,
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宫苑。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跟了过来。
江初月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到来人正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太监。他四处张望了一下,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放在了一块假山石下,又做了个记号,便匆匆离开了。
江初月等他走远,才走出来,拿起那个包裹。打开一看,
里面果然是一些关于库房失火的证据,还有几封皇后与外臣勾结的密信。她心中一喜,
正准备将包裹收好,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王妃娘娘,这是在做什么呢?
”江初月猛地回头,看到皇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脸上带着一抹阴狠的笑容。
“娘娘……”江初月下意识地将包裹藏在身后。“不必藏了,”皇后一步步走近,
“本宫都看到了。江初月,你果然不简单,竟能查到这里来。”江初月知道自己已经暴露,
反而冷静了下来:“娘娘这是做贼心虚,所以才跟踪臣妾吗?”“做贼心虚?
”皇后嗤笑一声,“本宫看,心虚的人是你吧!你私闯宫苑,盗取本宫的东西,该当何罪!
”“这不是你的东西,这是你害人的证据!”江初月据理力争。“证据?谁能证明?
”皇后冷笑,“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个盗窃宫禁之物的罪妇拿下!”随着她的一声令下,
周围突然涌出许多侍卫,将江初月团团围住。江初月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
自己中了皇后的圈套。皇后故意引她来此,就是为了抓住她的把柄。“皇后娘娘,
你这是要做什么?”就在这时,谢临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初月和皇后同时回头,
看到谢临渊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地看着这里。皇后心中一慌,随即强作镇定:“临渊,
你可算来了。你看看你的好王妃,竟然私闯宫苑,还想盗取本宫的东西!
”谢临渊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江初月身边,看着她手中紧紧攥着的包裹,
又看了看周围的侍卫,眼神冷得像冰:“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本王的王妃?
”那些侍卫被他的气势所慑,纷纷低下了头,不敢言语。皇后见状,连忙道:“临渊,
你可不能被她蒙蔽了!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为了攀附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谢临渊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皇后脸上,语气冰冷:“皇后娘娘,请注意你的言辞。
本王的王妃,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你说的盗窃,本王看,
是你故意设下的圈套,想要污蔑王妃吧?”皇后脸色一白:“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查一查就知道了。”谢临渊说着,对身后的暗卫使了个眼色。
暗卫立刻上前,从江初月手中拿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的密信和证据一目了然。
“皇后娘娘,”谢临渊拿着那些密信,走到皇后面前,“这些东西,你作何解释?
”皇后看着那些密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自己完了。“你……你早就知道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谢临渊。谢临渊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皇后,你勾结外臣,
意图谋害王妃,甚至……可能还涉及到了先帝的死因,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你?
”皇后身子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先帝的死因,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
也是她最害怕被人发现的。就在这时,太后和皇帝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皇帝更是脸色铁青。“上官氏!你……你好大的胆子!”皇帝指着皇后,
怒不可遏。皇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她突然疯笑起来:“哈哈哈……我不甘心!
我为了这个后位,付出了多少?可到头来,却要被你们这样对待!谢临渊,你别得意!
就算我倒了,你也别想好过!这大庆的天下,终究是姓刘的!”她说完,
突然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就朝自己的脖子抹去。“娘娘!”旁边的宫女惊呼一声,
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皇后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充满了不甘和怨毒。一场风波,以皇后的自杀而告终。太后受了刺激,当场晕厥过去,
被宫人紧急送回了寿康宫。皇帝则又惊又怒,下令封锁消息,彻查皇后一案。
谢临渊带着江初月离开了皇宫。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两人都沉默着。“王爷,”良久,
江初月才开口,“皇后她……”“她罪有应得。”谢临渊打断她,语气平淡,
“你不必放在心上。”江初月点点头,
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先帝的死因……”谢临渊看了她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此事牵扯甚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你只需知道,
本王会给先帝,也给所有无辜的人一个交代。”回到王府,江初月只觉得身心俱疲。
这场宫廷的斗争,远比她想象的要残酷得多。接下来的几日,王府恢复了平静。
谢临渊处理完皇后的事后,似乎也清闲了不少,开始经常出现在江初月的院子里。
他会陪她一起用膳,会和她一起在花园里散步,甚至会在她看书的时候,
安静地坐在一旁处理公务。这种平静而温馨的相处模式,让江初月有些恍惚。她甚至觉得,
他们之间,似乎真的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这日,两人正在花园里下棋。
谢临渊的棋艺很高,江初月输得一败涂地。“王爷的棋艺,真是厉害。”江初月放下棋子,
有些气馁地说。谢临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他抬手,
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下次本王让你三子。”江初月的脸瞬间红了,心跳也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谢临渊按住了肩膀。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
让江初月不敢直视。“初月,”他轻声唤她的名字,“经过这件事,你还想离开吗?
”江初月的心猛地一跳,离开?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在不知不觉中,
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存在。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诚实地点了点头:“不想了。
”谢临渊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那就好。
”他低声道,“从此以后,你就安心待在本王身边。有本王在,没人能再欺负你。
”江初月的心跳得飞快,她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诚和保护欲。她轻轻“嗯”了一声,
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就在两人沉浸在这难得的温情之中时,
一个暗卫突然匆匆赶来,在谢临渊耳边低语了几句。谢临渊的脸色瞬间变了,
刚刚还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江初月察觉到他的变化,担忧地问道:“王爷,
怎么了?”谢临渊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皇后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她的兄长,
手握重兵的镇国将军,得知消息后,竟然起兵造反了!”江初月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皇后的死,竟然引发了如此严重的后果。“那现在怎么办?”她焦急地问。
谢临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还能怎么办?本王亲自出征,平定叛乱!”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袍,对暗卫道:“备马,召集所有将士,本王要立刻入宫面圣!”“是!
”暗卫领命而去。谢临渊转过身,看着江初月,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初月,
你在王府等着本王,好好保护自己。”江初月看着他坚毅的脸庞,
知道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她点了点头,眼中却忍不住泛起了泪光:“王爷,
你也要保重自己,一定要平安回来。”“嗯。”谢临渊重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初月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她知道,这一战,必定凶险万分。而她,能做的,只有在王府里,默默祈祷他平安归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场叛乱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镇国将军的起兵,
真的只是为了给妹妹报仇吗?还是……有人在幕后操纵?江初月站在原地,
望着谢临渊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忧虑。她的王爷,能平安归来吗?
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又会何时再次出手?她的未来,
又将何去何从……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将整个京城包裹其中。摄政王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
江初月站在窗边,望着远处城门方向那隐约的火光,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疼。谢临渊已经走了三日了。这三日里,京城里看似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