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我靠面相断案破圈了》,男女主角谢珩谢珩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一道震天的高风亮”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靠面相断案破圈了》是一本悬疑惊悚,先婚后爱,穿越,推理,爽文小说,主角分别是谢珩,由网络作家“一道震天的高风亮”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01: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靠面相断案破圈了
侯府内,红烛摇曳,宋知意身着喜服,看着眼前冷面大理寺卿谢珩,心中一惊。
她凭借犯罪面相学看出谢珩近日将有血光之灾,为求自保,她脱口而出。谢珩先是一怔,
随即冷笑,只当她是胡言乱语。然而三日后,谢珩在查案途中果真遇袭,险些丧命。
他这才想起新婚夜宋知意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第1章我,宋知意,
前世跟罪犯微表情打交道的专家,现在正对着铜镜里一张陌生的脸发呆。十五六岁的年纪,
眉眼细弱,脸色苍白,活像棵没晒够太阳的豆芽菜。脑子里塞满了原身的记忆——侯府庶女,
亲娘早死,爹不疼嫡母不爱,妥妥的宅斗背景板。而现在,我这块背景板要被废物利用,
塞给那个据说克死三任未婚妻、手上沾满人血、能止小儿夜啼的大理寺卿谢珩。“小姐,
您、您就别拧着了…”贴身丫鬟青黛带着哭腔,手抖得都快握不住梳子了,
“那可是谢阎王啊!听说他审犯人,都不用刑,光看一眼就能让人吓破胆…您这一去,
可怎么办啊…”我透过铜镜看着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办?凉拌。
穿越这种离谱事都让我赶上了,嫁个阎王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听见自己平静得不像话的声音,“梳头吧,别误了吉时。”原身的记忆里,
对这位嫡母怕得要死,对我那便宜爹更是连面都少见。这次替嫡姐出嫁,
分明是看我这庶女死了也没人心疼,推出来顶缸的。目标?
我盯着镜中那双因为我的灵魂入驻而不再麻木,反而透出几分锐利的眼睛。
现阶段的目标简单到卑微——活下去。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
在那个据说杀人不眨眼的夫君手里,先活过新婚之夜再说。侯府的嫁妆寒酸得可怜,
流程却繁琐得要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弄着穿上大红嫁衣,盖上沉重的盖头,
塞进摇摇晃晃的花轿。外面的锣鼓喧天和百姓的窃窃私语,像隔着一层水传来。“啧啧,
侯府真是…把这庶女往火坑里推啊!”“听说谢大人那气势,
寻常女子见了都腿软…”“克妻啊!这可是第四任了…”每一句都像是在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闭上眼,指尖在宽大的袖子里轻轻掐着指节,不是算命,是在强迫自己冷静,
复盘我唯一能依仗的资本——我这双看了成千上万张罪犯面孔,
能洞察谎言、窥见秘密的眼睛。花轿停下,喧闹声更近。又是一连串冗长的仪式,拜天地,
拜高堂我那便宜爹和嫡母估计笑得挺僵。全程,我都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身上,
像手术刀,精准地剥离着华丽的嫁衣,审视着内里这具忐忑的灵魂。终于,
被送进了所谓的洞房。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红烛燃烧的气味。屁股底下的床榻很硬,
头上的凤冠更重,压得我脖子快断了。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
“吱呀——”门被推开了。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带着一股子凛冽的寒意,
瞬间冲淡了房间里的暖意。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下一秒,眼前骤然一亮!
盖头被一柄乌木镶金的喜秤利落地挑开。光线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眯了眯,才抬头望去。
男人一身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如孤松峭壁。他的脸无疑是俊美的,剑眉斜飞入鬓,
鼻梁高挺如峰,薄唇紧抿,勾勒出冷硬的线条。但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凤眸深邃,
眼尾微挑,里面却像是结了千年的寒冰,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一种…仿佛看惯了生死般的淡漠。我的目光几乎是职业性地,
瞬间就落在了他鼻梁上方,山根的位置。那里,有一道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断痕!
若非我这种专业人士,绝难察觉。同时,他双眼外侧的夫妻宫也就是奸门位置,
色泽晦暗,隐隐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青黑之气。山根折断,月内必有血光之灾;奸门晦暗,
主小人从旁暗算,姻缘多阻。这面相…凶得很啊!他也在审视我,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从头到脚,一寸寸地扫描,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抬起头来。”他开口,声音低沉醇厚,
却像碎冰撞壁,没有丝毫新婚该有的喜悦或温度。我依言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不卑不亢地对上他那双寒眸。不能露怯,一旦露怯,就可能被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不怕我?”他似乎有些意外,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怕,怎么不怕?心里慌得一匹。
但怕解决不了问题。示弱求饶或许能暂时苟活,但在这位爷手里,恐怕长久不了。
我必须展示我的价值,哪怕这价值看起来有点…玄乎。机会只有一次。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干涩,尽量让声音平稳,开口道:“大人。”他静默地看着我,等我下文。
“妾身幼时曾偶遇一游方道人,蒙其指点,学过几分相面之术。”我搬出早就想好的借口。
果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嘲讽,眼神更冷了几分,
仿佛在看什么不入流的江湖骗子。我迎着他几乎能冻伤人的目光,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您山根折断,月内必有血光之灾;奸门晦暗,需防小人从旁暗算。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凭借我对微表情的精准捕捉,
我看到他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有戏!我趁热打铁,语气更加肯定:“若妾身没看错,
您近日是否常感心神不宁,夜间多梦,且…”我顿了顿,
目光落在他下意识微微调整了一下的左臂上,“…左臂旧伤,逢阴雨或劳累,便隐隐作痛?
”空气仿佛凝固了。红烛燃烧的噼啪声变得格外清晰。他周身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
那双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凤眸,此刻终于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影子,
带着一丝真正的审视和…探究。我心里打鼓,面上却强撑着不动声色。我知道,
我扔出的筹码,已经引起了庄家的注意。突然,他轻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冷,
依旧没半点暖意。“侯府…”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
猝不及防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感,
迫使我仰头更直接地面对他,“…倒是给本官,送了个妙人过来。”他的脸离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挺直鼻梁上那道细微的断痕,和他眼中深不见底的幽寒。“那你可能看出,
”他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本官现在,想的是什么?
”杀意?利用?还是两者皆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是最后的考验,答对了,
或许能挣得一线生机;答错了,可能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强迫自己直视他寒潭般的眸子,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那捏着我下巴的手指,
他紧绷的唇角线条,还有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权衡。豁出去了!
我迎着他逼人的视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颤抖:“您在权衡。”他眼神微动。“杀我,
易如反掌,”我慢慢说道,每个字都斟酌着,“但妾身方才所言若属实,杀之可惜。用我,
却不知底细,恐养虎为患。”我顿了顿,感受到他捏着我下巴的指尖力道有瞬间的凝滞,
终于说出了最后的判断:“所以您现在想的,是杀我,还是用我。”话音落下,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有我和他之间无声的对峙。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缓缓松开了。
他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最初的全然冷漠,也不是后来的审视探究,而是一种…看到了某种有趣工具的了然。
我知道,我赌对了。活下去的目标,在这一刻,终于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而且,
似乎还在“活下去”的基础上,隐约勾勒出了另一个可能性——“有价值地活下去”。
虽然前路依旧吉凶未卜,但至少,我这颗棋子,暂时不会被随手丢弃了。他转过身,
负手而立,望着跳跃的烛火,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而我,
轻轻呼出一口一直憋在胸口的浊气,才发现后背的嫁衣,已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第2章下巴上那冰冷的触感似乎还没完全散去,房间里落针可闻。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的声音,像擂鼓一样。谢珩负手站在窗前,
红色的喜袍衬得他背影愈发挺拔孤峭,也愈发让人看不透。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僵硬地坐在床沿,脑子里飞速运转——下一步该怎么办?这阎王信了几分?
他到底会怎么做?就在这空气都快凝固的时候——“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猛地响起,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紧接着,是一个压低了却难掩焦急的男声:“大人!不好了,
西市赵记布庄的赵掌柜,死了!”死了?我的神经瞬间绷紧。新婚之夜发命案?这什么运气?
谢珩倏然转身,脸上那点刚才因我而起的微妙波动瞬间消失不见,
又恢复了那种万年寒冰的冷冽。“知道了。”他声音沉静,听不出丝毫情绪。
他抬步就往门口走,没有丝毫迟疑。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到门扉时,脚步却顿住了。
他侧过半张脸,烛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看不清他具体表情,
只听到他那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传来:“既然夫人有这等观相断事的本事,”他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便随本官走一趟吧。”机会!我心里猛地一跳!一个证明我价值,
真正在这个世界、在他面前站稳脚跟的绝佳机会!案子就是我的舞台!“青黛!
”我立刻起身,声音都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更衣!”“小、小姐!
”青黛吓得脸都白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这…这不合规矩啊!
新娘子怎么能、能去那种地方…”“规矩?”我一边迅速扯下头上那顶沉死人的凤冠,
任由青丝披散下来,一边压低声音,语气斩钉截铁,“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规矩!快!
”青黛被我从未有过的凌厉眼神镇住,手忙脚乱地帮我脱下繁复的嫁衣,
换上原身一件半新不旧、行动方便的藕荷色衣裙。我几乎是冲到他面前的,
头发都只是随手用一根玉簪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几缕碎发还垂在颊边。谢珩瞥了我一眼,
没说什么,转身推开门。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公服、腰佩朴刀的侍卫,个个神情肃穆,
看到我跟出来,眼中都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但没人敢多问一句。
夜风带着深秋的凉意扑面而来,吹得我打了个寒噤,却也让我更加清醒。马车早已备好,
通体漆黑,样式简单,透着股和大理寺卿身份相符的冷硬。我跟着谢珩上了马车,
车厢里空间不算小,但因为他存在感太强,显得有些逼仄。我坐在他对面,他闭目养神,
仿佛刚才洞房里那番惊心动魄的交锋从未发生。
我只能听到车轮碾过青石路面发出的“轱辘”声,还有自己尚未完全平复的心跳。
偷偷抬眼打量他,即使闭着眼,眉宇间也凝着一股化不开的冷峻和疲惫。他山根处那道断痕,
在晃动的车厢阴影里,显得更加清晰。血光之灾…月内…这案子,会不会就是应验的开始?
马车很快停下。外面灯火通明,人声嘈杂,还夹杂着压抑的哭声。“大人,到了。
”车外侍卫低声道。谢珩睁开眼,那双凤眸里没有丝毫刚睡醒的迷茫,只有一片沉静的冷光。
他率先下了车,我深吸一口气,也跟着钻了出去。眼前是一家挂着“赵记布庄”招牌的店铺,
此刻已经被官差团团围住,拦起了绳子。不少百姓踮着脚在外面张望,议论纷纷。“让开!
大理寺谢大人到!”有官差高喊一声,人群瞬间安静了不少,自动分开一条通路。
谢珩迈步而入,我紧跟在他身后,能感觉到无数道或好奇或惊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一个穿着嫁衣虽然外面罩了常服,
但里面大红的里衣领子还露着、头发微乱出现在凶案现场的新妇,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店铺里,一个穿着仵作服饰、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快步迎上来,躬身行礼:“大人,您来了。
”他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平静,“初步勘验,是自缢。死者赵掌柜,被发现吊在房梁上,
脚下凳子踢翻,颈部索沟符合自缢特征,现场也无打斗痕迹。”自缢?我抬眼望去。
只见房梁上还挂着半截断了的绳子,一个穿着绸缎袍子的胖硕中年男人躺在地上,面色青紫,
双目圆睁,舌头微微伸出,典型的窒息症状。旁边倒着一个普通的木凳。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的异味,混合着布料和灰尘的味道。谢珩微微颔首,
目光扫过现场,最后,落到了我身上。“夫人,”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让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聚焦在我这里,“你看呢?”那一刻,
我感觉到各种目光——好奇、怀疑、审视,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那山羊胡仵作也皱起了眉,显然觉得让一个内宅妇人来看凶案现场,简直荒唐。压力山大。
但我不能退。这是我用专业撬开这个世界的唯一机会。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忽略那些目光,走上前去。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死者。面色,瞳孔,
舌苔…等等,他嘴角的肌肉,似乎僵硬得有些不太自然?我目光下移,
落在他自然垂落的双手上。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
好像嵌着一点极其细微的、不同于他身上绸缎材质的…靛蓝色丝线?
我抬头看了看那高高的房梁,又看了看旁边那个被踢翻的、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木凳。
心里有了初步判断。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迎向谢珩的目光,
语气平静却异常肯定:“回大人,妾身以为,”我清晰地说道,“他不是自杀。
”第3章“他不是自杀。”我这五个字像一块石头砸进死水里,瞬间激起了千层浪。“呵!
”旁边一个穿着捕头服色、身材壮硕的汉子率先嗤笑出声,他抱着膀子,斜眼看我,
满脸的不以为然,“夫人,您这红口白牙的,可不能乱说啊。仵作都验过了,证据确凿,
就是自己吊死的!”他话音一落,周围几个官差也纷纷点头,交头接耳,
看我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轻视。那山羊胡仵作更是抚着胡子,脸色不太好看。
谢珩一个眼神扫过去,没什么温度,却像无形的冰锥,瞬间让那捕头噤了声,
也让周围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现场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外面百姓隐约的议论声。
“说下去。”他看着我,目光沉静,带着一种纯粹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工具是否趁手。
我定了定神,指向地上的死者:“大人,诸位,请看。死者虽呈自缢貌,面色青紫,舌出,
符合窒息特征。但是——”我刻意顿了顿,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诸位细看他的‘承浆穴’,也就是嘴唇下方凹处,色泽暗沉发青,
此乃惊惧过度、心神剧震而亡之相。一个心灰意冷、决意自尽的人,
临死前多半是麻木或绝望,很少会出现如此强烈的惊惧情绪,这与‘平静’的自杀现场不符。
”我一边说,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有人皱眉思索,有人依旧不以为然。
那仵作忍不住开口:“夫人,面相之说,玄之又玄,岂能作为断案依据?”“非是依据,
乃是疑点。”我立刻反驳,语气不卑不亢,“若觉得面相不足为凭,那我们再看实在的。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执起死者冰冷的右手,将其食指展示给众人看,
“请大家看他的右手食指,并非完全松弛,指尖微曲,呈一个欲勾未勾的姿态。而最关键的,
是他这指甲缝里!”借着旁边官差举起的火把光亮,那一点极其细微的靛蓝色丝线无所遁形。
“这丝线,”我捻起那几乎看不见的纤维,“质地特殊,颜色鲜亮,
绝非死者身上所穿绸缎所有,也非这布庄寻常布料。它从哪里来?
是否是在他与凶手搏斗、或被凶手控制时,无意中从凶手衣物上勾下来的?
”这番话有理有据,连那仵作也凑近了些,眯着眼仔细看,不再出声。
谢珩的目光落在那丝线上,眼神微凝。我趁热打铁,站起身,
目光扫过在场所有可能接触现场的人,最后,
定格在角落里一个缩着脖子、脸色惨白、眼神躲闪的年轻伙计身上。
他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你,”我看向他,声音放平,不带压迫,却也不容回避,
“方才听你言道,发现掌柜时,吓得立刻大叫跑出去求救了?”那伙计浑身一抖,
头垂得更低,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是…是的,
夫人…小的、小的当时吓坏了…”“你说谎。”我盯着他,语气陡然变得肯定。
伙计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我捕捉到他右眼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以及他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的小动作——典型的掩饰性微表情。“你当时确实害怕,
”我一步步走近他,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他心上,“但你的害怕里,
更多的是一种‘事情超出预料’的慌乱和惊讶。你进入房间后,并非像你说的那样立刻退出,
而是至少停留了数息时间,对吗?”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不给他思考编造谎言的机会:“你当时看见了什么?或者…你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强大的心理压力和精准的“指控”让这年轻伙计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腿一软,
“噗通”一声瘫跪在地,涕泪横流:“大人饶命!夫人饶命!小的…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啊!
小的进去时,掌柜的还没完全凉透,他…他腰间的钱袋掉在了地上,
鼓鼓囊囊的…小的、小的就一时糊涂,捡起来藏怀里了…小的没杀人!真的没杀人啊!
”一个官差立刻上前,从他怀里果然搜出了一个沉甸甸的绣花钱袋。现场一片哗然!
自缢的结论被彻底动摇。伙计虽然偷了钱,但看起来确实不像凶手。可他的行为破坏了现场,
也证明了现场并非他最初描述的那样“立刻退出”,我的判断至少对了一半!
谢珩看我的眼神深了些,他挥手让人将伙计带下去细审。“查布庄账目,赵掌柜的社会关系,
近期是否与人结怨,或有债务纠纷。”吩咐完,他再次看向我,那目光里探究的意味更浓了。
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初步的信任是建立了。我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现场,仔细搜寻。
目光再次落在那根作为“自杀”工具的房梁上。我仰着头,一寸寸地看过去。
横梁上灰尘遍布,靠近墙壁的角落,光线昏暗…等等!那里!
在横梁与墙壁夹角的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小片异样的颜色!“大人!
”我强压住心里的激动,指向那个角落,“那里!好像有东西!
”一个身手敏捷的侍卫立刻搭梯子上去,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取下了那东西。
是一片比指甲盖还小、被勾丝了的靛蓝色织物碎片!颜色和质地,
与死者指甲缝里的丝线一模一样!“凶手留下的!”我几乎可以肯定,
“他应该是穿着靛蓝色的衣物,身材不高,且动作十分灵活,
才能在布置现场、将人吊上去的过程中,不被注意地让衣物在那个角落勾了一下。而且,
他对布庄环境非常熟悉,甚至可能…会些粗浅的功夫,
否则很难一个人将赵掌柜这么胖的人毫无声息地吊上去伪装自缢!”我的分析环环相扣,
直指凶手的体貌特征和可能具备的技能。谢珩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激赏,
他立刻沉声下令:“立刻排查与赵掌柜有关联,身形不高,动作灵活,可能身着靛蓝色衣物,
或会拳脚之人!”“是!”侍卫们领命而去,行动效率极高。回到大理寺卿府时,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夜,身心俱疲。新婚之夜在凶案现场度过,
这经历也算独一份了。谢珩将我送到我那处名为“听竹苑”的院落门口,晨曦微光中,
他冷硬的轮廓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丝。“今日之事,”他停下脚步,开口,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似乎少了些最初的冰刺,“做得不错。”说完,他没再多言,
转身便带着侍卫离开了。看着他消失在晨雾中的挺拔背影,我站在院门口,心里五味杂陈。
“做得不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小小的基石,垫在了我摇摇欲坠的脚下。
我知道,我凭借自己的努力和专业,初步赢得了这位冷面夫君的一丝认可,
也为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挣得了一小块立足之地。青黛红着眼圈迎出来,
看到我安然无恙,才大大松了口气。我疲惫地走进院子,看着天边那抹越来越亮的晨光。
阻碍重重,但这第一步,总算是踉踉跄跄地迈出去了。只是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
还有多少未知的惊涛骇浪。第4章回到听竹苑,天已大亮。
青黛一边手脚麻利地帮我拆散头发,准备沐浴的热水,一边絮絮叨叨,后怕不已。“小姐,
您可吓死奴婢了!那地方…那地方多晦气啊!您怎么就…”“这不是没事吗?”我打断她,
任由疲惫感席卷而来,靠在浴桶边缘,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
才感觉那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脑子里却停不下来。
赵掌柜案发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那些人的表情,
谢珩最后那句“做得不错”…像走马灯一样转。他知道我有用,但这“用”能到哪一步?
能让我在这深宅大院里获得多少自由?我心里没底。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谢珩似乎很忙,早出晚归,我再没见过他。府里的下人对我这个新夫人,表面恭敬,
眼底却藏着打量和疏离。也是,一个庶女,还是替嫁过来的,新婚之夜就被夫君带出去查案,
怎么看都不太正常。我乐得清静,每天在听竹苑里,靠着原身那点贫乏的记忆和青黛的科普,
努力熟悉这个时代的一切。同时,也有意识地锻炼这具娇弱身体,至少不能再像那晚一样,
                                我的AI会背刺暗渊星枢热门的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我的AI会背刺暗渊星枢
                                《京圈太子送我抵债后,哭着求我回家》陆时衍顾景琛已完结小说_京圈太子送我抵债后,哭着求我回家(陆时衍顾景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继承世界管理员,我把亲戚圈养了(王秀莲周浩)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继承世界管理员,我把亲戚圈养了王秀莲周浩
                                我的AI农业帝国(暗涌数据)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我的AI农业帝国暗涌数据
                                亲女死后,全家带着养女老公吻上来求真心睢天肃苏羽安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亲女死后,全家带着养女老公吻上来求真心(睢天肃苏羽安)
                                孕单千亿陆总,夫人又超额完成KPI了陆砚深林微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孕单千亿陆总,夫人又超额完成KPI了(陆砚深林微)
                                前夫哥,你的追妻流水线崩了林晚顾衍热门完结小说_最热门小说前夫哥,你的追妻流水线崩了林晚顾衍
                                那些年那群牛人那点蠢事侠当配少侠当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那些年那群牛人那点蠢事侠当配少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