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直播试用我家洗衣机，故意塞小黄鸭，掩嘴笑：“国货就是土。
”当晚热搜：#小黄鸭洗衣机沾屎#，股价跳水，我爸心梗。我重生回直播前一小时，
冲进直播间，夺过话：“小黄鸭是吗？我送你一车。”我抬手，卡车开进摄影棚，
一万只小黄鸭倾倒，把她连人带机埋了。我打开购物链接：“小黄鸭同款，今天卖爆，
每卖一台，我捐十块给反网暴基金。”弹幕刷屏“姐姐刚”，影后尖叫：“我要告你！
”我亮出律师函：“巧了，我先告，诽谤，索赔一亿。”1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灵魂都在疼。
我爸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平直的蜂鸣。医生摘下口罩，声音疲惫。
“苏小姐，节哀。”我死了。不是我爸，是我。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三天前，
影后秦悦在我家品牌“净界”的直播间里，笑着将一只黄色玩具鸭塞进洗衣机。“哎呀，
这只小鸭子好可爱，就是有点脏哦。”她捂着嘴，眼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听说国货洗衣机劲儿大，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洗干净。”她没有说出口的下半句，
通过助理的匿名爆料，瞬间传遍全网。“那只小鸭子，是我家猫拉过屎的。
”#小黄鸭洗衣机沾屎#的词条，以爆炸的速度冲上热搜第一。“净界”的股价，一秒跳水。
电话被打爆，全是合作方解约和消费者退货的通知。我爸一生心血打造的民族品牌，
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沾屎牌”。他撑不住，突发心梗，倒在了办公室。
我跪在抢救室外，听着里面的电击声，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声刺耳的长鸣，将我钉死在原地。
我处理完我爸的后事，公司已经宣布破产。我背着数亿的债务，站在天台，风很大。手机上，
秦悦正在开香槟庆祝，她拿下了我们最大对家“荣耀家电”的全球代言。“有些人啊，
就是不自量力，土就是土，上不了台面。”她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
我闭上眼，纵身一跃。再睁眼，我坐在嘈杂的后台化妆间。助理小陈焦急地看着我。“晚姐，
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有一小时直播就开始了。”我猛地看向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我重生前，秦悦那场直播开始前的一小时。我回来了。我的手在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叫嚣着复仇。秦悦。
荣耀家电。这一次，我们好好玩。游戏，才刚刚开始。2ai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小陈，去，帮我打个电话。”我报出一个号码。“告诉他们，
我要一卡车，最大号的那种自卸卡车，装满小黄鸭玩具，一小时内，
送到电视台的2号摄影棚。”小陈的嘴巴张成了“O”型。“晚……晚姐，
你要小黄鸭干什么？还……还要一卡车？”“照我说的做。”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她被我吓到，不敢再问，立刻跑出去打电话。我站起身，走向摄影棚。隔着玻璃，
我看到秦悦正被七八个人簇拥着，像个女王。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高定的礼服，
端着一杯咖啡，姿态优雅。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她偏过头，朝我投来一个轻蔑的眼神。
那眼神我太熟悉了。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我爸的老朋友，公司的副总李叔匆匆跑过来，
满头大汗。“小晚，你怎么回事？刚才小陈说你要买一车玩具？你疯了吗！”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责备。“今天这场直播多重要你不知道吗？我们花了八百万才请动秦悦！
你可别在这时候给我整幺蛾子！”“得罪了她，我们公司就完了！”我看着他焦急的脸，
心里一片冰冷。上一世，就是他，在我爸心梗入院后，劝我放弃抵抗，
将公司低价卖给“荣耀家电”，他自己则拿了一大笔钱，成了荣耀的副总。一条养不熟的狗。
“李叔，我心里有数。”我的平静让他更加不安。“你有什么数！
你就是个没经历过风浪的小丫头！你爸就是太惯着你了！”正在这时，
秦悦的助理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过来，下巴抬得快要戳到天花板。“苏总是吧？
秦姐交代一下。”她递过来一张纸，上面的条款苛刻到侮辱。“第一，直播期间，
你们的品牌logo必须用黑布遮住，太土了，影响秦姐的形象。”“第二，
秦姐只会提我们合作的XX洗衣液品牌，你们‘净界’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准出现。
”“第三，待会儿互动环节，秦姐会说几句玩笑话活跃气氛，你们的人必须无条件配合，
不准有任何异议。”李叔的脸都绿了，却只能点头哈腰。“是是是，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助理满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傲慢和施舍，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苏总，
听见了吗？好好配合，别给脸不要脸。”羞辱，愤怒，怨恨。上一世的我，
就是被这些情绪压垮，只能忍气吞声。但现在。我对着她，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啊。
”助理愣住了，李叔也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据理力zheng。
我越是平静，他们心里越是没底。直播导演的倒数声从远处传来。“各部门注意！
直播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摄影棚的灯光瞬间亮起，
红色的“ON AIR”灯牌闪烁。秦悦带着虚伪的笑容，走到了镜头前。我知道，
她即将举起那只毁灭了我一切的、肮脏的小黄鸭。而我，已经站在了舞台的入口。
我的猎杀时刻，到了。3“哈喽，宝宝们！你们的悦悦来啦！
”秦悦对着镜头甜腻地打着招呼，直播间人数瞬间突破百万。弹幕上全是粉丝的彩虹屁。
“啊啊啊女神好美！”“悦悦今天用的什么口红？求色号！”她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熟练地开始走流程。“今天呢，悦悦要给大家测评一款产品哦。”她转身，
指向我们那台耗费了无数心血研发的“净界”洗衣机。logo已经被一块丑陋的黑布盖住。
“就是这台洗衣机啦，听说是国货之光呢。”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听起来格外刺耳。
接着，她从旁边的道具桌上，拿起了那只黄色的小鸭子。来了。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哎呀，
看这个小可爱，是不是很萌？”她把小黄鸭举到镜头前。“不过好像有点脏脏的，
我们来帮它洗个澡好不好？”她笑着，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转身就要把小ikun塞进洗衣机。就是现在！我一步踏入灯光下，径直走向舞台中央。
导演在后台通过耳机疯狂咆哮：“谁让她上去的！保安！保安呢！”现场一片混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从旁边 stunned 的主持人手里，拿过了话筒。
秦悦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苏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是直播时间。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她面前，目光锁定她手里的小黄鸭。“秦悦老师，”我微笑着，
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也传到了直播间几百万观众的耳朵里，“我听说，
您特别喜欢小黄鸭，是吗？”秦悦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职业素养让她下意识地接话。“是啊，
挺可爱的。”“那就好办了。”我的笑容更大了。“为了感谢您今天能来，
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份厚礼。”我对着舞台入口的方向，轻轻打了个响指。
“轰隆隆——”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整个摄影棚的地板都在震动。
所有人惊恐地回头。2号摄影棚那扇巨大的铁门，被猛地推开。一辆红色的重型自卸卡车，
闪烁着顶灯，咆哮着，缓缓倒进了富丽堂皇的摄影棚。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
”刷屏。秦悦惊得后退一步，花容失色。“苏晚！你疯了！”我看着她，笑得灿烂。
“秦老师别急啊，您的礼物，马上就到。”卡车停稳，巨大的后车斗开始缓缓升起，
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车斗里，堆积如山的、黄澄澄的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是小黄鸭。成千上万只小黄鸭。直播间彻底疯了。“我操？？？这是什么情况？
”“卡车开进直播间？牛逼！”“这姐们儿谁啊？太刚了吧！
”李叔在台下已经吓得快要晕过去，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车斗升到了最高点。下一秒，一场黄色的、塑料的、带着尖锐叫声的雪崩，开始了。
4“哗啦啦啦——”一万只小黄鸭，如同黄色的瀑布，从天而降。
瞬间就将秦悦和那台洗衣机淹没。只剩下她一声凄厉的尖叫，在摄影棚里回荡。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导演忘了喊停。摄像师忘了关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一个黄色的、由玩具鸭组成的小山，
在舞台中央缓缓耸立。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秦悦模糊不清的咒骂和挣扎。
我缓缓走到那座“鸭山”前，弯腰，从里面捡起一只。然后，我转身，面向已经呆滞的镜头。
“各位直播间的宝宝们，大家好。”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是‘净界’的创始人，苏晚。”“刚才，秦悦老师说，我们的国货很土。
”我捏了捏手里的小黄鸭，它发出“嘎”的一声。“我寻思着，大概是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吧。”“既然秦老师这么喜欢土的东西，那我索性，就送她一车。
”“让她和她喜欢的东西，好好待在一起。”弹幕炸了。“卧槽！卧槽！这是什么神仙情节！
”“姐姐鲨我！太A了！”“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苏总的死忠粉！
”“哈哈哈哈让她和她喜欢的东西待在一起，笋都被你夺完了！”这时，
秦悦终于从鸭子堆里挣扎着爬了出来。她浑身挂满了小黄鸭，昂贵的高定礼服被扯得皱巴巴，
精心打理的发型乱得像个鸟窝，脸上还沾着灰。狼狈不堪。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声音尖利刺耳。“苏晚！你这个疯子！我要告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保安！
保安死哪儿去了！把她给我抓起来！”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告我？
”我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份文件。“巧了。”我对着镜头，将文件展开。
“我也正要告你。”“诽谤，商业诋毁，以及恶意破坏商誉。”“索赔金额，一个亿。
”摄影棚的灯光打在文件上，“律师函”三个字，清晰无比。秦悦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5整个摄影棚，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我示意助理，将律师函的内容，
直接投屏到身后的大屏幕上。白纸黑字，红色的公章，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秦悦女士，
伙同其团队，在直播前，恶意散播关于我司产品‘沾染污物’、‘质量低劣’等不实言论，
并计划在直播中，通过植入‘脏物’的方式，
对我司品牌‘净界’进行公开诋毁……”“以上行为，已构成商业诽谤，
给我司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名誉及经济损失。”“我方现要求秦悦女士，立刻停止侵权行为，
公开道歉，并赔偿我方损失，暂计人民币，一亿元整。”秦悦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胡说！这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笑了。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证据就是，你那位喜欢在朋友圈炫耀的助理，
你那位收了对家好处的经纪人，还有，你那位帮你处理‘脏东西’的生活制片。
”我每说一个名字，秦悦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这些，都是我上一世，花了整整一年时间，
才一点一点挖出来的蛀虫。而现在，我只需要轻轻一点，就能让他们反噬。“苏晚，
你敢诈我！”秦悦色厉内荏地吼道。“是不是诈你，等我的律师找上门，
等警察去找他们喝茶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转向镜头，表情变得严肃。“各位朋友，
大家看到了吗？”“一位拿着千万代言费的顶流影后，收着我们国产品牌方八百万的推广费，
转头就要为了对家的另一份钱，亲手毁掉我们。”“她说我们土。”“我想问问大家，
什么是土？什么是洋？”“是我们这些兢兢业ye，想要做出好产品的中国人土吗？
”“还是她这种，一边赚着中国人的钱，一边跪舔国外资本，回头还要踩自己同胞一脚的人，
更土？”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了所有观众的心里。弹幕的情绪被彻底点燃。
“抵制秦悦！滚出娱乐圈！”“吃里扒外的东西！太恶心了！”“净界加油！我们支持国货！
”我看着后台，我们“净界”洗衣机的销量，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向上攀升。而我，
还有一份“大礼”没有送出去。我再次拿起那只小黄鸭。“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也为了纪念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这款‘秦悦老师同款小黄鸭’，今天在我的直播间，
正式上架。”“每卖出一只，我个人，将捐赠十元给‘反网络暴力与商业诋毁基金’。
”“让我们看看，正义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秦悦的经纪人终于反应过来，
带着几个人冲上台，想要切断直播，把我拖下去。“停下！快停下！”我看着他们，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别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场。”“我还有一份礼物，
要送给秦老师。”“也顺便，抄送给税务局。”6我的话音刚落，
秦悦的经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你闭嘴！苏晚你不要血口喷人！
”他的反应，恰恰证实了我的猜想。我根本不理他，对我的助理小陈打了个手势。
小陈立刻会意，将一个U盘插进了导播台的电脑。大屏幕上，律师函的画面瞬间切换。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触目惊心的表格和合同照片。阴阳合同。代持股份。海外账户流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