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之后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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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别吵木南在思考

都市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为师之后免费阅读》是别吵木南在思考创作的一部都市小讲述的是玄清林薇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周五的深林薇加完把自己摔进了那张承载了她无数疲惫与梦境的单人沙发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万家灯窗内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地亮映着她没什么血色的空气里还残留着外卖盒子的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用来提神的劣质线香骨头缝里都透着酸指尖在触摸板上无意识地滑屏幕上的光怪陆离无法吸引她分眼皮越来越最终那点坚持被浓重的睡意彻底淹头一歪靠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睡了过去...

2025-11-12 07:56:10

周五的深夜,林薇加完班,把自己摔进了那张承载了她无数疲惫与梦境的单人沙发里。

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万家灯火,窗内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映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空气里还残留着外卖盒子的味道,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用来提神的劣质线香气。累。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指尖在触摸板上无意识地滑动,屏幕上的光怪陆离无法吸引她分毫。眼皮越来越沉,

最终那点坚持被浓重的睡意彻底淹没,头一歪靠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睡了过去。然后,

梦就来了。起初是混沌的,色彩扭曲的光晕,像打翻的调色盘。渐渐地,景象清晰起来。

竟是在一座古意盎然的山中,青石板路湿漉漉的,蜿蜒向上,隐入缭绕的云雾里。

空气是沁人心脾的清甜,带着泥土和不知名野花的芬芳,

与她公寓里那浑浊的气息判若两个世界。路旁是参天的古木,枝叶间漏下细碎的金色阳光,

鸟鸣清脆,远处似乎还有潺潺的溪流声。她独自一人走在山道上,

心里却奇异地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有种莫名的、归家般的安宁。不知走了多久,

前方出现一座掩映在苍翠林木间的道观。青瓦白墙,有些斑驳,却更显古朴庄严。

朱红色的木门虚掩着,仿佛在等待什么人。她推门而入。庭院宽敞,

正中有一棵虬枝盘曲的老松,树下立着一个人影。是个少年。

他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靛蓝色道袍,袖口和衣摆随着山风微微晃动,

墨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头顶。他正弯腰,小心翼翼地给松树下的几株兰草浇水,

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挺直,唇色是健康的淡红。似是听到脚步声,他直起身,转过头来。

林薇呼吸一滞。她从没见过这么……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不是明星那种带着距离感的精致,

而是山间清泉般的澄澈,眉眼舒朗,眼神亮得惊人,像盛着整个星河的碎片。

他看到她的瞬间,明显也愣了一下,随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迅速漫上惊喜,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找到了珍宝般的庆幸。“你……”他开口,声音清越,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质感,“你终于来了!”林薇茫然地指指自己:“我?你认识我?

”少年几步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气息。

他眉头微微蹙起,带着点焦急,又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那目光专注得几乎要把她吸进去。“你不记得我了?没关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语气急促起来,伸手想要拉她的手腕,又在即将触碰到时克制地停住,只是虚虚地引着,

“你中了很麻烦的东西,像是……情蛊。很凶险,不能再拖了。快,随我去见师父!

这世上只有他能替你解!”情蛊?林薇觉得荒谬又想笑。

她一个生活在钢铁森林里的现代牛马,

跟这种只在小说电影里出现的古老神秘玩意儿能有什么关系?

可少年脸上的担忧和急切太过真实,那双眼睛里的星光沉甸甸地压下来,

让她那句“别开玩笑”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心底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似乎真的有一丝极细微的、被什么东西牵动着的异样感,若有似无。鬼使神差地,

她点了点头。少年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灿烂得差点晃花她的眼。“跟我来!

”他转身引路,道袍的下摆在青石板上扫过,带起细微的风声。他带着她穿过庭院,

走向道观深处一间更为幽静的静室。就在他伸手准备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

林薇下意识地抬头,想看清门内的景象。嗡——脑袋里一声轻微的鸣响,

眼前的画面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猛地闪烁、扭曲、碎裂开来。“啊!”林薇猛地惊醒,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眼前是她熟悉的公寓客厅,

电脑屏幕因为长时间无操作已经暗了下去,只有电源指示灯还幽幽地闪着绿光。窗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车流声隐隐传来。原来是梦。她长长舒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好笑。真是加班加出幻觉了。还道士,

还情蛊……她连男朋友都没有一个,中的哪门子情蛊?不过,梦里那个小道长,倒是真帅啊!

那气质,那眼神!林薇咂咂嘴,残留的梦境画面让她的脸颊有点发烫。算了,

好歹在梦里邂逅了个绝世美男,不算太亏。她甩甩头,试图把那些不切实际的画面赶出大脑,

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清醒了不少。重新坐回电脑前,

她点亮屏幕,看着空白的文档和堆积的文件夹,现实的疲惫感再次涌了上来。

为了驱散这种不真实感和独自加班的寂寥,

她顺手点开了常逛的那个名为“浮生日记”的社交平台。指尖在键盘上停顿片刻,

带着一种自嘲又分享的心态,她把刚才那个荒诞又旖旎的梦,稍加润色,

当成一个趣事发了出去。深夜发癫:加班加到睡着,梦见了个道士男朋友,帅得人神共愤!

结果小道长一脸严肃说我中了情蛊,非要拉我去找他师父解毒。所以,

我这中的是“穷蛊”还是“寡蛊”?在线等,挺急的。狗头保命发完,

她看着那几行字,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关掉网页,重新投入到无尽的工作之中,

很快就把这个无稽的梦抛在了脑后。接下来的两天是周末,林薇忙着补觉和处理堆积的家务,

偶尔瞥一眼手机,看到那条动态下面多了几条好友的调侃回复。“姐妹,

缺男人出现幻觉了吧?坏笑”“梦里的道长有多帅?展开说说!”“情蛊?

我看你是想谈恋爱想疯了,哈哈哈。”她笑着回复几句插科打诨,并未在意。

生活被更实际的琐碎填满,那个梦境的细节,连同梦里那张惊为天人的脸,都渐渐模糊,

褪色成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直到周一。傍晚时分,天空阴沉沉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林薇刚从公司回来,撑着伞走到自己租住的老式单元楼楼下。雨丝斜织,

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尘土气息。楼门口站着几个人。确切地说,

是三个穿着道袍的人。在这栋充满生活气息、邻居大爷大妈时常出入的居民楼前,

出现这样打扮的人,实在太过突兀,引得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林薇的脚步顿住了,

心里咯噔一下。为首的那人,身形挺拔清瘦,站在蒙蒙雨帘中,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青竹。

他穿着一身颜色更沉、质料也更显厚重的深青色道袍,

宽大的衣袖和衣袂在微湿的风中纹丝不动,如同他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

雨水似乎都刻意避开了他,周身笼罩着一层无形的、清冷隔膜。

他的面容林薇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那不是梦中少年那种阳光清澈的俊朗,

而是一种如同远山积雪、古玉生寒的冷峻。肤色白皙,下颌线条明晰,薄唇紧抿,

鼻梁高挺得恰到好处。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此刻正抬起来,平静无波地看向她。

那目光,像是深潭的水,幽邃冰凉,带着一种洞穿世事的淡漠,又隐隐含着难以言喻的威仪。

被他看着,林薇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了个通透,无所遁形,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一瞬间心脏毫无预兆地狂跳起来,比那天梦中惊醒时还要剧烈。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猛地窜进脑海——梦!是梦里那个道观里的人!

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另一个更真实的梦境时,

那清冷道人身旁,一个急切的身影猛地蹿了出来。靛蓝色道袍,墨黑长发,束发的木簪,

及那张她刚刚才觉得已经模糊、此刻却无比清晰印刻在脑海里的、属于梦中少年的俊朗面孔!

少年道士脸上满是焦灼,甚至带着点气急败坏,他一把扯住为首那冷峻道人的衣袖,

声音又急又响,几乎要划破这雨幕的寂静:“师父!不行!绝对不行!

”他猛地伸手指向呆立当场的林薇,眼睛却死死盯着被他称为“师父”的清冷道人。

“她中的是同心蛊!您不能——您不能亲自当那个‘解药’啊!”“解药”两个字,

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愤和决绝的阻拦意味,像一块巨石,

轰然砸入林薇混乱的脑海,激起惊涛骇浪。同心蛊?解药?什么……意思?她手中的雨伞,

“啪嗒”一声,脱手掉落在地,溅起一串混浊的水花。冰冷的雨点立刻打在脸上、身上,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那清冷道人——玄清,对于徒弟失态的阻拦,甚至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林薇脸上,平静,幽深,仿佛能吸纳周遭所有的光线和声音。

他向前微踏半步,青色道袍的下摆拂过湿漉漉的地面,未染半分尘埃。隔着绵密的雨丝,

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林薇的心尖上。“贫道玄清。”他微微顿首,礼节周全,却更显疏离。

“循迹而来,为姑娘解蛊。”雨水冰冷地打在林薇脸上,顺着发丝滑进脖颈,激起一阵寒颤。

可她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几步开外那三个突兀出现在她家楼下的道士,

大脑像是被灌满了湿重的铅块,运转艰难。

玄清……解蛊……还有那个从梦里跳出来的少年道士,他喊的是什么?同心蛊?解药?

荒谬感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比那个梦本身还要离奇千万倍。梦是私人的,荒诞也无妨,可当梦里的角色、梦里的情节,

以如此真实、如此不容置疑的方式闯入现实,带来的就不仅仅是错愕,

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悚然。“你、你们……”林薇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那被称为玄清的道长,

目光依旧沉静,仿佛她激烈的否认只是微风拂过水面,未能掀起半分涟漪。他并未直接回答,

只是微微侧首,对身旁另一个一直沉默着、年纪稍长、面容敦厚的道士示意了一下。

那敦厚道士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的罗盘。

那罗盘非金非木,色泽暗沉,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奇异符文,中央的指针并非金属,

而是一截乌黑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细针。敦厚道士将罗盘托在掌心,口中念念有词,

是林薇完全听不懂的音节,低沉而古奥。随着他的诵念,

那截乌黑的指针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起初很轻微,继而幅度越来越大,

最后竟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拨动,滴溜溜地旋转起来,转速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几秒钟后,

指针猛地一顿,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定住,尖端不偏不倚,正指向林薇的心口方向。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从林薇的尾椎骨窜上头顶。她甚至能感觉到,

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被那指针牵引着,

极其微弱地、呼应般地跳动了一下。那感觉转瞬即逝,快得像是错觉,

却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观主,”敦厚道士收回罗盘,面色凝重地对着玄清躬身,

“确认无误,蛊引活跃,就在这位姑娘心脉之中。”玄清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眸子,似乎更沉凝了几分。“不!这不可能!什么蛊引?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林薇猛地后退一步,背脊撞在冰冷的单元楼铁门上,

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恐惧和愤怒交织着涌上来,让她声音拔高,“我警告你们,

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她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指尖却因为颤抖而有些不听使唤。

“姑娘,稍安勿躁。”玄清终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此蛊名为‘同心’,非寻常毒物。中蛊者初时并无大碍,

只偶有心神不属,梦境异象。然蛊虫以情念为食,潜伏愈久,汲取愈多,待其彻底苏醒,

便会反客为主,侵蚀心智,轻则性情大变,浑噩度日,重则心脉枯竭,神魂俱损。

”他每说一句,林薇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心神不宁?梦境异象?她最近确实总觉得精神恍惚,

加班后尤其严重,而那个过于真实的梦……“你胡说!”她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反驳,

“我身体好得很!什么蛊虫,根本是无稽之谈!”“是不是无稽之谈,姑娘心中自有感应。

”玄清的目光似乎能穿透她的皮囊,直视她内心深处那丝挥之不去的不安,

“贫道循罗盘指引,跨越千里而至,并非为了戏言。”这时,

那一直焦灼万分的少年道士——云澈,再也按捺不住,又一次冲到玄清面前,张开双臂,

像是要拦住他前进的道路,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决绝:“师父!您明明知道的!

同心蛊一旦种下,除非下蛊者身死或自愿收回,否则唯有以更精纯的元阳之气,

行阴阳交融之法,方可引导引出!您若亲自施术,那蛊虫气息必然与您道体纠缠,

后果不堪设想!弟子求您了!让弟子再想别的办法!或者让明石师兄来也行啊!

”他指向旁边那位敦厚道士。明石道士闻言,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低声道:“云澈师弟,

你知晓的,我修为浅薄,元阳之气远不足以压制这已成气候的同心蛊,强行施为,

非但救不了这位姑娘,只怕自身也会遭反噬……”“那也不行!”云澜猛地扭头,

眼睛通红地瞪着林薇,那眼神复杂极了,有关切,有愤怒,还有一丝……林薇看不懂的,

类似于被背叛的痛楚?“总之不能是师父!你知不知道这会害了师父!

”林薇被他一连串的“阴阳交融”、“元阳之气”砸得头晕目眩,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即便再懵懂,结合“解药”那个词,她也隐约明白了那所谓的解法意味着什么。

这简直荒谬至极!羞辱至极!“谁要害你们!谁要你们解什么鬼蛊!”她气得浑身发抖,

声音尖利,“滚!都给我滚!”她终于摸出了手机,颤抖着手指就要去按报警电话。然而,

玄清的动作更快。他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抬起了右手,

修长如玉的手指在空中极其优雅地结了一个简单的手印。并无光华闪耀,也无风声呼啸,

但林薇却感觉周身空气骤然一凝,仿佛变成了粘稠的胶质,她按向手机屏幕的手指,

像是被无形的墙壁挡住,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张着嘴,却只有微弱的气流溢出。定身?禁言?林薇的瞳孔骤然收缩,无边的恐惧如同冰水,

瞬间淹没了她。这不是魔术,不是戏法!这是真正的,超乎她理解范畴的力量!

玄清缓缓放下手,步履从容地走到她面前。雨水似乎已旧刻意避开了他,他站定的地方,

地面都是干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冷寂的眸子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她惊恐无助、狼狈不堪的倒影。“情势所迫,得罪了。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叶,“此蛊拖延不得。

贫道既已寻到姑娘,便需尽责。”说完,他不再看她绝望的眼神,转向明石道士:“明石,

带上她,我们走。”“是,观主。”明石应了一声,上前一步,

轻而易举地将无法动弹的林薇打横抱起。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几分小心,

但那种完全失去自主、任人摆布的感觉,让林薇屈辱得几乎要晕过去。“师父!

”云澈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呼喊,还想阻拦。玄清一个清淡的眼神扫过去,

云澈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肩膀在剧烈地颤抖,死死咬住了下唇,眼眶红得吓人。

玄清不再多言,转身,率先走入绵绵秋雨之中。明石抱着林薇,沉默地跟上。云澈站在原地,

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生气的石像,直到他们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雨幕尽头,他才猛地一跺脚,

狠狠抹了把脸,快步追了上去。雨,下得更大了。林薇被明石抱着,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熟悉的公寓楼越来越远。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寒意渗透肌肤,却远不及她心中的冰冷和绝望。她被带上了一辆停在巷口的黑色轿车,

内饰简洁,看不出品牌。玄清坐在副驾驶,明石抱着她坐在后座,云澈最后一个上车,

重重地关上车门,坐在另一边,扭着头死死盯着窗外,

留给林薇一个紧绷的、写满抗拒的侧影。车子无声地启动,滑入雨中的车流。

城市的光怪陆离被隔绝在车窗外,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斑。林薇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不知道他们要带她去看哪里,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那个清冷如雪的道士,

那个所谓的“阴阳交融”的解法,每一个念头都让她不寒而栗。她用力地挣扎,

用眼神表达着愤怒和恐惧,可这一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不知过了多久,

车子终于停下。似乎是一处僻静的院落,黑瓦白墙,

像是某种高档的私人会所或者道观的别院。明石抱着她下车,

玄清已经站在一扇虚掩的木门前。院内古树参天,幽静得不闻市声。

她被抱进一间布置得极为简洁的静室。室内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如同雪松般的冷香,

和玄清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只有一张简单的硬榻,一个蒲团,一张矮几,

墙上挂着一幅笔意空灵的山水画。明石将她轻轻放在硬榻上,便垂首退到了一旁。

玄清走到榻边,垂眸看着的她。他的眼神依旧没有什么温度,

像是在审视一件需要处理的物品。“此法需你心神放松,不可过度抗拒,否则于你于我,

皆有凶险。”他平静地陈述,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贫道会先封你五感,

免你惊惧。”封五感?林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移动哪怕一根手指,却只是徒劳。她看到玄清抬起了手,

指尖萦绕着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清气,缓缓点向她的眉心。不——!

她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指尖落下,一股温和却无可抗拒的力量瞬间笼罩了她。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世界在她感知里彻底消失,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静。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叶孤舟,

漂浮在虚无的海洋上,失去了所有方向和时间的概念。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

或许是永恒。 在那绝对的寂静和黑暗中,一点异样的温热,突兀地出现在她冰凉的心口。

那温热初时极其微弱,如同冬日里的一点残烬。但很快,它开始变得清晰,

并且缓缓地移动起来,沿着某种玄奥的轨迹,在她心脉附近游走。所过之处,

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熨帖感。仿佛冰封的河面下,有暖流悄然涌动。

在那温热的核心深处,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极细微的、不属于自己的悸动。

像是一颗沉睡的种子,被外来的温度唤醒,开始不安分地搏动。是……蛊虫吗?

这个念头让她毛骨悚然,可被封住的五感让她连恐惧都无法完整表达,

只剩下一种模糊的、源自本能的战栗。那带着温度的指引又是什么?是他的“元阳之气”?

极其耐心,一遍又一遍,如同潮汐般冲刷着她心脉中那片阴寒滞涩的区域。渐渐地,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开始积聚,越来越强烈,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从沉睡的深处强行撬动、剥离。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终于,在那酸胀感达到某个临界点的瞬间——“唔!

”林薇猛地弓起了身体,即使被封住了声音和动作,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震颤依旧席卷了她!仿佛有什么东西,

伴随着那剧烈的悸动,猛地从她心口被抽离了出去!紧接着,

一股腥甜味毫无预兆地涌上喉咙!她无法咳嗽,无法呕吐,

但那实质性的液体已经冲破了某种禁锢,从她嘴角溢了出来。温热,粘稠,

带着铁锈般的味道。是血。几乎在同一时间,

她感觉到那股一直萦绕在她心口的、属于玄清的温热气息,骤然紊乱了一瞬,

随即变得有些涣散。甚至带上了一丝极力压抑着的、冰冷的震颤。他受伤了?

因为帮她引出蛊虫?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和虚弱。

封禁的力量似乎在迅速消退,模糊的光感和声音开始回归,但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

如同断线的风筝,迅速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

她仿佛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压抑的闷哼,以及远处,

传来云澈带着哭腔的、模糊的呼唤:“师父!”然后,一切归于沉寂。林薇再次恢复意识时,

最先感知到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

随之而来的是左胸心口处传来的一阵阵沉闷的隐痛,并不尖锐,却无处不在,

提醒着她不久前那场匪夷所思的经历。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如此陌生的环境,

木质结构,简洁,带着岁月沉淀的暗色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那抹熟悉的、属于玄清的冷冽松香,只是此刻,这香气似乎淡了些,

还混杂着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楼下的对峙,

无法动弹的恐惧,静室里被封五感的绝望,

还有那最后时刻心口被撕裂般的剧痛和涌上喉咙的腥甜。她猛地想坐起来,

却因为脱力而重重跌回硬榻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你醒了?

”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薇偏过头,看到的是明石道士那张敦厚的脸。

他端着一个粗陶碗,里面盛着深褐色的药汁,正冒着袅袅热气。“感觉如何?

心口还疼得厉害吗?”明石将药碗放在榻边的矮几上,语气带着关切,“蛊虫已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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