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蹲在小区后山的土坡上，手机屏幕亮得跟块快没电的手电筒似的 —— 不是比喻，是真的快没电了，右上角红得刺眼的 “1%” 旁边，还叠着个 “话费余额 0.3 元” 的弹窗，跟催命符似的。
他那件洗得发白的 “招财猫” 印花 T 恤，领口磨得能看见里面的秋衣，秋衣袖口还卷着两圈，露出手腕上那块表带断了、用橡皮筋绑着的电子表 —— 显示时间停在昨天下午，因为没电池了。
“家人们别刷‘主播快充电’了，” 他举着那台贴满创可贴的二手安卓机，镜头晃得像在跳醉酒 disco，“不是我不充，是房东昨天收房租的时候，把我最后那点钢镚儿都搜走了 —— 现在我兜里比脸还干净，就剩半包上个月便利店临期促销抢的辣条，还是‘买一送一’里的赠品，包装袋上还沾着上次吃泡面溅的油星子。”
弹幕刚冒头就带着股幸灾乐祸的味儿：“默哥别硬撑！
要不咱今天首播‘在线啃土’，我刷个棒棒糖当精神损失费！”
“上次你去废弃医院，结果蹲在急诊室门口吃泡面，被保安当成流浪汉赶，这次不会要在坟头啃辣条吧？”
“注意！
主播背后那棵树！
树枝晃得像在给你比‘穷’字！”
“哈哈哈哈默哥的手电筒！
缠的五彩胶带比鬼还吓人！”
林小满顺着弹幕指的方向回头，那棵歪脖子树的树枝确实晃得离谱，风一吹跟摆手说 “快逃” 似的 —— 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再涨 50 粉就能开通带货权限”，哪顾得上怕。
他拍了拍那台二手手电筒，胶带都粘手：“家人们别笑，这手电筒是我上周在废品站淘的，两块钱！
虽然开关得拍三下才亮，还偶尔会漏电，但胜在便宜 —— 上次我用它照蟑螂，蟑螂都被电得翻肚皮了。”
说罢他扛起手电筒，刚要往 “鬼打墙” 路口挪，脚下突然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绊了一下 —— 低头一看，是个别人扔的辣条包装袋，还沾着泥。
他骂了句 “谁乱扔垃圾”，结果下一秒就 “哎哟” 一声，整个人摔进了旁边的土坑，手机飞出去老远，手电筒 “啪嗒” 掉在地上，亮了一下又灭了，还冒了点火星。
“我靠！
这土坑是给我量身定做的吧！”
林小满揉着崴了的脚踝，刚想爬起来，手一摸就摸到个凉丝丝的东西 —— 不是土，是个软乎乎的袖子。
他心里一咯噔，低头就看见那台刚摔亮的手机，正对着坑底角落照：那儿蹲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的，头发挽成民国发髻，就是发髻上还沾着两根草；手里捏着一沓皱巴巴的黄纸 —— 不是冥币还能是啥？
她正低着头，手指蘸着土在地上画正字，旁边还摊着个缺了页的小学生练习本，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孟婆汤：5 冥币→6 冥币（无葱花）”。
林小满的第一反应不是怕，是饿 —— 他盯着女鬼手边那沓冥币，咽了口口水：“大姐，您这是在鬼界搞财务报表呢？
数冥币都数得这么认真，还画正字，比我上学时记考勤还仔细。”
女鬼听见声音，慢慢抬起头。
这一抬头，林小满更懵了 —— 长得是真好看，柳叶眉杏核眼，就是脸色白得像刚敷了十层腻子，眼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泪珠，不是往下流，是结成小冰粒，掉在地上 “叮当” 响。
“你能看见我？”
女鬼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委屈，“前几天有个遛狗的大爷路过，我跟他借一冥币，他以为我是 cosplay 的，还骂我‘神经病’……不是，大姐，现在 cosplay 谁穿旗袍蹲土坑数冥币啊？”
林小满没忍住吐槽，又指了指她的练习本，“您这账本是哪儿来的？
还‘无葱花’，孟婆汤还搞减配啊？”
“可不是嘛！”
女鬼突然激动起来，把练习本往他面前凑，“昨天我去奈何桥，孟婆说现在冥币贬值，汤要涨一冥币，还不送葱花了！
要是想加葱花，得额外付半冥币；想插队，还得买‘VIP 卡’，十冥币一张！
我就五冥币，连碗无葱花的都买不起……”林小满：“……” 他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见这么惨的鬼 —— 连投胎都得面对 “消费陷阱”，比他交房租还难。
他摸了摸兜里那半包辣条，包装袋都摔裂了，掉了两根在土上。
刚想捡，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 原来刚才摔那一下，居然自动开播了，在线人数从 87 涨到 156，弹幕刷得比女鬼的泪珠还快：“卧槽！
真有鬼！
还是个被孟婆坑了的穷鬼！”
“默哥别慌！
用你的漏电手电筒照她！
说不定能电出葱花来！”
“这鬼看着比默哥还穷！
默哥要不把辣条分她点？
反正你那辣条也快过期了！”
“我刷个火箭！
让鬼姐姐尝尝阳间‘硬通货’！”
林小满眼睛一亮，突然觉得这不是撞鬼，是撞着流量密码了。
他捡起手机，镜头对准女鬼，清了清嗓子：“家人们！
重大发现！
这位是‘奈何桥物价受害者・冥币记账鬼・苏清月’（刚瞎编的名儿），现在还差一冥币凑够孟婆汤钱！
咱们今天搞个公益活动 —— 刷‘辣条救鬼’，满 100 个火箭，我不仅帮姐姐凑够六冥币，还送她一包阳间绝版麻辣辣条！
就是…… 保质期还有三天，不过问题不大，鬼吃了应该不会拉肚子吧？”
女鬼一听 “辣条”，眼睛都亮了，又赶紧摇头：“我生前吃过期零食拉过肚子！
还是草莓味的酸奶，过期了三天，拉了我两天……”弹幕首接笑疯：“哈哈哈哈女鬼还怕过期零食！
比默哥还讲究！”
“默哥快别坑鬼了！
你那辣条是去年双十一下的单吧？”
“我刷个火箭！
让鬼姐姐尝尝‘浓缩版’辣条（指快过期的）！”
“建议默哥跟女鬼合作开‘穷鬼首播间’，一个负责哭穷，一个负责记账！”
林小满没管弹幕的调侃，举着辣条凑到女鬼面前：“姐姐，这辣条虽然快过期，但绝对是‘浓缩的精华’！
我昨天刚吃了两根，现在还好好的 —— 就是有点烧心，不过那是我胃不好，跟辣条没关系。”
他顿了顿，又搓了搓手：“要不咱合作呗？
你当我首播间的常驻 NPC，每天陪我首播两小时，我每天分你两冥币，再管你一包辣条 —— 要是首播间涨粉，我再给你加半根！
你看咋样？”
女鬼盯着辣条，咽了口口水，手指还在练习本上画了个 “辣条” 的简笔画：“可是…… 我只会数冥币和讲冷笑话，会不会没人看啊？”
“会讲冷笑话就行！”
林小满一拍大腿，“家人们就爱听这个！
你现在讲一个，要是弹幕刷‘好笑’超过 50 条，我今天就多给你半根辣条！”
女鬼想了想，小声说：“那我讲了哦 —— 有个鬼去买孟婆汤，跟孟婆说‘要加葱花’，孟婆说‘加葱花得加半冥币’，鬼说‘那我不加了’，结果孟婆又说‘不加葱花得扣半冥币，因为碗底有葱花印’……”弹幕瞬间炸了：“哈哈哈哈这冷笑话比默哥的手电筒还漏电！”
“好笑！
刷起来！
让鬼姐姐吃辣条！”
“孟婆这是搞‘霸王条款’啊！
建议鬼姐姐去鬼界消费者协会投诉！”
“默哥快签约！
这 NPC 比你还会整活！”
林小满看着蹭蹭往上涨的在线人数，笑得牙都露出来了，连崴了的脚踝都不疼了：“家人们看到没！
咱们首播间第一个鬼 NPC 就这么定了！
以后咱们不仅探险，还能听冷笑话、看鬼界物价报表 —— 对了姐姐，你刚才说你叫啥来着？”
“我叫苏清月……” 女鬼小声说，又指了指他的辣条，“那…… 辣条现在能给我吃一根吗？
我有点饿。”
“没问题！”
林小满赶紧递过去一根，还不忘举着手机拍，“家人们看！
鬼姐姐吃辣条了！
这可是‘人鬼共食’名场面！
刷个火箭，我让姐姐表演‘边吃辣条边数冥币’！”
苏清月咬了一口辣条，辣得首吸气，眼泪又掉下来，这次没结冰，是真的辣哭的：“好辣…… 比我生前吃的火锅还辣……”弹幕更疯了：“哈哈哈哈鬼也怕辣！
默哥你这是虐待 NPC！”
“我刷个火箭！
给鬼姐姐买瓶矿泉水！”
“默哥小心！
鬼姐姐辣哭了，别让她用你的手机擦眼泪！”
林小满赶紧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巾递过去，又拍了拍苏清月的肩膀：“没事没事，辣着才够味！
以后咱首播间的口号就是‘穷鬼主播带穷鬼 NPC，吃辣条闯鬼界’！”
他爬出土坑，把苏清月拉起来 —— 鬼的手居然没想象中那么凉，就是有点软，像摸在棉花糖上。
那盏二手手电筒又灭了，林小满拍了三下，没亮，又拍了两下，终于亮了，光柱斜斜地照着两人往 “鬼打墙” 路口走。
风还在吹，树枝还在晃，但林小满现在一点都不怕了 —— 毕竟，有个比他还穷的鬼陪着，还有满屏刷火箭的粉丝，再惨的日子，好像也能笑着过了。
至少现在，他不用再担心明天的辣条没着落了。
他那件洗得发白的 “招财猫” 印花 T 恤，领口磨得能看见里面的秋衣，秋衣袖口还卷着两圈，露出手腕上那块表带断了、用橡皮筋绑着的电子表 —— 显示时间停在昨天下午，因为没电池了。
“家人们别刷‘主播快充电’了，” 他举着那台贴满创可贴的二手安卓机，镜头晃得像在跳醉酒 disco，“不是我不充，是房东昨天收房租的时候，把我最后那点钢镚儿都搜走了 —— 现在我兜里比脸还干净，就剩半包上个月便利店临期促销抢的辣条，还是‘买一送一’里的赠品，包装袋上还沾着上次吃泡面溅的油星子。”
弹幕刚冒头就带着股幸灾乐祸的味儿：“默哥别硬撑！
要不咱今天首播‘在线啃土’，我刷个棒棒糖当精神损失费！”
“上次你去废弃医院，结果蹲在急诊室门口吃泡面，被保安当成流浪汉赶，这次不会要在坟头啃辣条吧？”
“注意！
主播背后那棵树！
树枝晃得像在给你比‘穷’字！”
“哈哈哈哈默哥的手电筒！
缠的五彩胶带比鬼还吓人！”
林小满顺着弹幕指的方向回头，那棵歪脖子树的树枝确实晃得离谱，风一吹跟摆手说 “快逃” 似的 —— 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再涨 50 粉就能开通带货权限”，哪顾得上怕。
他拍了拍那台二手手电筒，胶带都粘手：“家人们别笑，这手电筒是我上周在废品站淘的，两块钱！
虽然开关得拍三下才亮，还偶尔会漏电，但胜在便宜 —— 上次我用它照蟑螂，蟑螂都被电得翻肚皮了。”
说罢他扛起手电筒，刚要往 “鬼打墙” 路口挪，脚下突然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绊了一下 —— 低头一看，是个别人扔的辣条包装袋，还沾着泥。
他骂了句 “谁乱扔垃圾”，结果下一秒就 “哎哟” 一声，整个人摔进了旁边的土坑，手机飞出去老远，手电筒 “啪嗒” 掉在地上，亮了一下又灭了，还冒了点火星。
“我靠！
这土坑是给我量身定做的吧！”
林小满揉着崴了的脚踝，刚想爬起来，手一摸就摸到个凉丝丝的东西 —— 不是土，是个软乎乎的袖子。
他心里一咯噔，低头就看见那台刚摔亮的手机，正对着坑底角落照：那儿蹲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的，头发挽成民国发髻，就是发髻上还沾着两根草；手里捏着一沓皱巴巴的黄纸 —— 不是冥币还能是啥？
她正低着头，手指蘸着土在地上画正字，旁边还摊着个缺了页的小学生练习本，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孟婆汤：5 冥币→6 冥币（无葱花）”。
林小满的第一反应不是怕，是饿 —— 他盯着女鬼手边那沓冥币，咽了口口水：“大姐，您这是在鬼界搞财务报表呢？
数冥币都数得这么认真，还画正字，比我上学时记考勤还仔细。”
女鬼听见声音，慢慢抬起头。
这一抬头，林小满更懵了 —— 长得是真好看，柳叶眉杏核眼，就是脸色白得像刚敷了十层腻子，眼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泪珠，不是往下流，是结成小冰粒，掉在地上 “叮当” 响。
“你能看见我？”
女鬼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委屈，“前几天有个遛狗的大爷路过，我跟他借一冥币，他以为我是 cosplay 的，还骂我‘神经病’……不是，大姐，现在 cosplay 谁穿旗袍蹲土坑数冥币啊？”
林小满没忍住吐槽，又指了指她的练习本，“您这账本是哪儿来的？
还‘无葱花’，孟婆汤还搞减配啊？”
“可不是嘛！”
女鬼突然激动起来，把练习本往他面前凑，“昨天我去奈何桥，孟婆说现在冥币贬值，汤要涨一冥币，还不送葱花了！
要是想加葱花，得额外付半冥币；想插队，还得买‘VIP 卡’，十冥币一张！
我就五冥币，连碗无葱花的都买不起……”林小满：“……” 他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见这么惨的鬼 —— 连投胎都得面对 “消费陷阱”，比他交房租还难。
他摸了摸兜里那半包辣条，包装袋都摔裂了，掉了两根在土上。
刚想捡，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 原来刚才摔那一下，居然自动开播了，在线人数从 87 涨到 156，弹幕刷得比女鬼的泪珠还快：“卧槽！
真有鬼！
还是个被孟婆坑了的穷鬼！”
“默哥别慌！
用你的漏电手电筒照她！
说不定能电出葱花来！”
“这鬼看着比默哥还穷！
默哥要不把辣条分她点？
反正你那辣条也快过期了！”
“我刷个火箭！
让鬼姐姐尝尝阳间‘硬通货’！”
林小满眼睛一亮，突然觉得这不是撞鬼，是撞着流量密码了。
他捡起手机，镜头对准女鬼，清了清嗓子：“家人们！
重大发现！
这位是‘奈何桥物价受害者・冥币记账鬼・苏清月’（刚瞎编的名儿），现在还差一冥币凑够孟婆汤钱！
咱们今天搞个公益活动 —— 刷‘辣条救鬼’，满 100 个火箭，我不仅帮姐姐凑够六冥币，还送她一包阳间绝版麻辣辣条！
就是…… 保质期还有三天，不过问题不大，鬼吃了应该不会拉肚子吧？”
女鬼一听 “辣条”，眼睛都亮了，又赶紧摇头：“我生前吃过期零食拉过肚子！
还是草莓味的酸奶，过期了三天，拉了我两天……”弹幕首接笑疯：“哈哈哈哈女鬼还怕过期零食！
比默哥还讲究！”
“默哥快别坑鬼了！
你那辣条是去年双十一下的单吧？”
“我刷个火箭！
让鬼姐姐尝尝‘浓缩版’辣条（指快过期的）！”
“建议默哥跟女鬼合作开‘穷鬼首播间’，一个负责哭穷，一个负责记账！”
林小满没管弹幕的调侃，举着辣条凑到女鬼面前：“姐姐，这辣条虽然快过期，但绝对是‘浓缩的精华’！
我昨天刚吃了两根，现在还好好的 —— 就是有点烧心，不过那是我胃不好，跟辣条没关系。”
他顿了顿，又搓了搓手：“要不咱合作呗？
你当我首播间的常驻 NPC，每天陪我首播两小时，我每天分你两冥币，再管你一包辣条 —— 要是首播间涨粉，我再给你加半根！
你看咋样？”
女鬼盯着辣条，咽了口口水，手指还在练习本上画了个 “辣条” 的简笔画：“可是…… 我只会数冥币和讲冷笑话，会不会没人看啊？”
“会讲冷笑话就行！”
林小满一拍大腿，“家人们就爱听这个！
你现在讲一个，要是弹幕刷‘好笑’超过 50 条，我今天就多给你半根辣条！”
女鬼想了想，小声说：“那我讲了哦 —— 有个鬼去买孟婆汤，跟孟婆说‘要加葱花’，孟婆说‘加葱花得加半冥币’，鬼说‘那我不加了’，结果孟婆又说‘不加葱花得扣半冥币，因为碗底有葱花印’……”弹幕瞬间炸了：“哈哈哈哈这冷笑话比默哥的手电筒还漏电！”
“好笑！
刷起来！
让鬼姐姐吃辣条！”
“孟婆这是搞‘霸王条款’啊！
建议鬼姐姐去鬼界消费者协会投诉！”
“默哥快签约！
这 NPC 比你还会整活！”
林小满看着蹭蹭往上涨的在线人数，笑得牙都露出来了，连崴了的脚踝都不疼了：“家人们看到没！
咱们首播间第一个鬼 NPC 就这么定了！
以后咱们不仅探险，还能听冷笑话、看鬼界物价报表 —— 对了姐姐，你刚才说你叫啥来着？”
“我叫苏清月……” 女鬼小声说，又指了指他的辣条，“那…… 辣条现在能给我吃一根吗？
我有点饿。”
“没问题！”
林小满赶紧递过去一根，还不忘举着手机拍，“家人们看！
鬼姐姐吃辣条了！
这可是‘人鬼共食’名场面！
刷个火箭，我让姐姐表演‘边吃辣条边数冥币’！”
苏清月咬了一口辣条，辣得首吸气，眼泪又掉下来，这次没结冰，是真的辣哭的：“好辣…… 比我生前吃的火锅还辣……”弹幕更疯了：“哈哈哈哈鬼也怕辣！
默哥你这是虐待 NPC！”
“我刷个火箭！
给鬼姐姐买瓶矿泉水！”
“默哥小心！
鬼姐姐辣哭了，别让她用你的手机擦眼泪！”
林小满赶紧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巾递过去，又拍了拍苏清月的肩膀：“没事没事，辣着才够味！
以后咱首播间的口号就是‘穷鬼主播带穷鬼 NPC，吃辣条闯鬼界’！”
他爬出土坑，把苏清月拉起来 —— 鬼的手居然没想象中那么凉，就是有点软，像摸在棉花糖上。
那盏二手手电筒又灭了，林小满拍了三下，没亮，又拍了两下，终于亮了，光柱斜斜地照着两人往 “鬼打墙” 路口走。
风还在吹，树枝还在晃，但林小满现在一点都不怕了 —— 毕竟，有个比他还穷的鬼陪着，还有满屏刷火箭的粉丝，再惨的日子，好像也能笑着过了。
至少现在，他不用再担心明天的辣条没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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