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什么意思怎么解释

大舅哥什么意思怎么解释

作者: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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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大舅哥什么意思怎么解释》,主角乌克丽丽书禾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叫顾是个赘入赘柳家三吃过最多的饭是闭门听过最多的话是冷嘲热我那妻子柳书在所有人眼是个标准的乖乖温顺、孝悌、甚至有点懦我也一直这么以直到那她那个不成器的大哥在外面赌输了身我那强势的岳在饭桌上拍了桌逼她卖掉亡母留下的唯一嫁去给那个混账哥哥填窟我以为她会会求但她没她只是放下了筷微微一那笑容里没有温从那天我才真正...

2025-10-31 20:50:15

我叫顾安,是个赘婿。入赘柳家三年,吃过最多的饭是闭门羹,听过最多的话是冷嘲热讽。

我那妻子柳书禾,在所有人眼里,是个标准的乖乖女,温顺、孝悌、甚至有点懦弱。

我也一直这么以为,直到那天,她那个不成器的大哥在外面赌输了身家,我那强势的岳母,

在饭桌上拍了桌子,逼她卖掉亡母留下的唯一嫁妆,去给那个混账哥哥填窟窿。

我以为她会哭,会求饶。但她没有。她只是放下了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从那天起,我才真正认识我的妻子。她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是一尊盘踞在家里的真佛,不动声色,却手握着所有人的生死簿。

这是一个关于我如何眼睁睁看着我那“柔弱”的妻子,用算盘和契约,

把一整个吸血鬼家族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故事。1.饭桌上的第一道雷我叫顾安,是个赘婿。

这身份说出去不好听,但过日子嘛,关起门来,冷暖自知。柳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

也就是城里有点薄产,饿不死也发不了。我入赘三年,活得像个透明人。岳父走得早,

家里岳母最大。岳母王氏,是个嗓门和控制欲都特别大的女人。她有一儿一女,

大儿子柳承业,我的大舅哥,眼高手低,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天天做着一步登天的美梦。

小女儿就是我妻子,柳书禾。外面都说柳家二小姐温顺贤良,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

这话不假。书禾平日里话不多,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对上对下都客客气气。

岳母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大舅哥找她要钱买酒喝,

她也总是默默地从自己本就不多的月钱里掏。有时候我看着都替她憋屈。

可她自己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该干嘛干嘛,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拨弄她的那把旧算盘。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今天晚饭。饭桌上的气氛很不对劲。

大舅哥柳承业垂着头,脸上有几道红印子,像是被人打了。岳母王氏的脸拉得比驴还长,

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叮当乱响。我埋头扒饭,假装自己不存在。这种时候,少说少错,

不说不错。“书禾。”岳母终于开口了,声音跟淬了冰一样。书禾正小口地喝着汤,

闻言抬起头,脸上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娘,怎么了?”“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岳母把筷子重重一拍,“你看看你哥!都快被人打死了!

”柳承业配合着哼唧了两声,把头埋得更低了。书禾的目光落在大舅哥脸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又转向岳母。“大哥这是……在外面跟人起冲突了?”“冲突?”岳母冷笑一声,

“他那是欠了赌坊的钱!整整五百两!人家说了,三天之内还不上,就要卸他一条腿!

”我心里咯噔一下。五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是柳家两三年的嚼用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书禾,她正是我担心的那样,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我知道,这钱,

最后肯定要落到她头上。果然,岳母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家里现在是什么光景,

你不是不知道。你哥这个窟窿,我是填不上了。”王氏说着,话锋一转,矛头直指书禾。

“你娘当初留给你的那个嫁妆铺子,我记得生意还行。你把它卖了,先把你哥救出来再说。

”我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那个铺子,是书禾她娘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位置在城东最热闹的街上,每个月虽然赚得不多,但胜在稳定,是书禾的立身之本。

这简直是在剜她的心头肉。我急得想开口,可看了看岳母那张不容置喙的脸,

又把话咽了回去。我一个赘婿,人微言轻,说了也是白说。我只能紧张地看着书禾,

心里盼着她能硬气一回,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饭厅里安静得可怕。柳承业还在那里装死。

岳母王氏则死死地盯着书禾,眼神里全是压迫。我看见书禾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汤碗。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哭了。可她没有。她抬起头,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还是那种温和的,与世无争的笑。“娘,您说得是。”她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大哥是柳家的独苗,他的确不能有事。”岳母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这铺子,我卖。”书禾继续说道。我的心沉了下去。完了。可她接下来的话,

却让整个饭厅的空气都凝固了。“不过,卖铺子是大事,不能这么草率。”“这五百两,

算是我借给大哥的。既然是借,就得有借据。”“另外,为了以防万一,还得请个中人,

再找几位族里的叔伯来做个见证。”“亲兄弟,明算账嘛。”她说完,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岳母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柳承业也猛地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我也惊呆了。

这是我那个逆来顺受、从不反抗的妻子?2.一纸带血的借据“你说什么?

”岳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柳书禾,你疯了不成?跟你亲哥哥算账?

还要请族老?你是想让全城的人都看我们柳家的笑话吗!”书禾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才抬起眼皮。“娘,话不能这么说。”“这五百两不是小数目,是我亡母留下的血汗。

如今要变卖,总得知会她老人家一声,也得知会柳家的列祖列宗一声。”“请族老来,

不是为了看笑话,是让他们做个公证。证明这钱,是我柳书禾拿出来的,

用在了柳家的独苗身上,我对得起柳家。”她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把“孝悌”和“规矩”两顶大帽子稳稳地扣了上去。岳母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柳承业急了,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一家人!你这么做,是信不过我吗?”书禾看着他,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凉意。

“大哥,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你以前也借过不少钱,哪一次还过?

”“前年你说要做生意,拿了三十两,去年你说朋友周转,拿了五十两,今年开春到现在,

零零总总,不下二十两。”“这些钱,账本上都记着呢。大哥要是忘了,

我明天可以拿给你看看。”她每说一句,柳承业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

他以为妹妹温吞好欺负,早就忘了,没想到人家一笔一笔记着呢。

“你……你……”柳承业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他干脆耍起了无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开始嚎啕。岳母也回过神来,

一唱一和地抹起了眼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你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儿!为了点钱,

连亲哥哥的命都不顾了!”“顾安!”岳母忽然把矛头指向我,“你也是个死的吗?

你就看着你媳妇这么欺负长辈和兄长?”我一个激灵,赶紧站了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娘,我……”“你坐下。”书禾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

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就坐了回去。书禾站起身,走到柳承业面前。

“大哥,你先别哭。”“赌坊的人说,三天之内还不上钱,就要卸你一条腿,对吗?

”柳承业抽抽噎噎地点头。“那好。”书禾点点头,“我明天一早就去变卖铺子,最迟后天,

钱就能到手。”“但是,借据,必须立。”“中人,必须请。”“族老,必须到场。

”“这三样,少一样,铺子我就不卖。到时候,是你少一条腿,还是少一双手,

就不是我能管的了。”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很轻柔。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

狠狠地砸在柳承业和王氏的心上。那不是商量,是通知。柳承业的哭声停了。

岳母的眼泪也挂在脸上,忘了往下掉。他们都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柳书禾。我也一样。

我感觉我从来没有认识过我的妻子。她不是温顺,

她是把所有的爪牙都藏在了温顺的皮囊之下。她不动则已,一动,就要见血。第二天,

书禾说到做到。她真的去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张中人,

还把族里几位德高望重的叔公都请到了家里。客厅里,笔墨纸砚都备好了。

柳承业和岳母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当着所有人的面,书禾亲自念了借据上的条款。

“今柳承业,因在外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特向胞妹柳书禾借款五百两整。

此款项由变卖柳书禾亡母之嫁妆铺所得。柳承业立誓,三年之内,本息全还。若有拖欠,

愿将名下祖产田地十亩,划归柳书禾所有。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念完,

她把借据推到柳承业面前。“大哥,画押吧。”柳承业的手抖得跟筛糠一样。

岳母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族老们都在。而且他们听完之后,

个个都对书禾赞不绝口。“书禾这孩子,有情有义,还懂规矩,不错!”“是啊,

亲兄弟明算账,这样最好,免得日后扯皮。”柳承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屈辱地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那红色的指印,在我看来,跟血没什么两样。拿到借据,

书禾看都没看一眼,就把它交给了张中人保管。她说:“这借据一式三份,我一份,

大哥一份,张中人这里存一份。三年后,咱们再凭此说话。”那一刻,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什么三年之约。她压根就没想过柳承业能还上钱。她要的,

就是那十亩地。3.一支簪子引发的血案大舅哥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家里消停了几天。但这种消停,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岳母和柳承业看书禾的眼神,都带着怨毒。书禾倒像个没事人,每天还是看书、算账,

偶尔对我笑笑,问我饭吃得好不好。我看着她那张温和的脸,心里却直发毛。我开始觉得,

这个家,不是我以前看到的那个样子。水面之下,藏着我看不懂的暗流。这天,

柳家的小女儿,我的小姨子柳书玉,从婆家回来了。柳书玉嫁的是城西的张屠户,

日子过得不算好,所以脾气也大。她从小就被岳母宠坏了,性格刁蛮任性,

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她一回来,这个家就更没法待了。“娘!哥!我回来了!

”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传了进来。柳书玉风风火火地冲进客厅,

身后还跟着她那个五大三粗的丈夫。她一看见书禾,眼睛就亮了。更准确地说,

是看见了书禾头上的那支碧玉簪子。那簪子是书禾的嫁妆,玉质通透,雕工精美,

是件不可多得的珍品。书禾平日里不怎么戴,今天不知怎么想起来戴上了。“哟,二姐,

发财了?”柳书玉阴阳怪气地开口,“这么好的簪子都戴上了,也不怕扎着。

”书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算是打了招呼。柳书玉却不依不饶,几步走到书禾面前。

“这簪子真好看,借我戴两天呗?”说着,她竟然直接伸手去拔。书禾头微微一偏,躲开了。

柳书玉的手抓了个空,顿时就恼了。“怎么?当了几天家,连自家姐妹都不认了?

一支破簪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书玉,不得无礼。”书禾的声音还是平平的,

听不出喜怒。“这簪子是我亡母遗物,不能外借。”“嘿,我还不信了!

”柳书玉的犟脾气上来了,仗着自己力气大,扑上去就要硬抢。我赶紧上前去拦。“书玉,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她丈夫张屠户也觉得脸上无光,想去拉她。可柳书玉就像疯了一样,

根本拉不住。客厅里顿时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安静了。

只见书禾手里拿着一把戒尺,刚刚那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抽在柳书玉的手背上。

柳书玉的手背上,立刻就红了一道。她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书禾。“你……你敢打我?

”岳母王氏也闻声赶来,一见这情景,顿时炸了。“柳书禾!你反了天了!连你妹妹都敢打!

”书禾握着戒尺,脸色冷得像冰。“柳书玉,你已是出嫁之女,回娘家便是客。

客就要有客的样子。”“不问自取,是为偷。强行索要,是为抢。”“今日我打你,

是替爹娘教你规矩。你若不服,可以去报官,看衙门的板子是打你,还是打我。

”柳书玉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她平日里撒泼耍横,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反应过来后,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扑到岳母怀里。“娘!你看她!她欺负我!”岳母心疼得不行,

指着书禾的鼻子就骂。“你这个狠心的东西!她是你亲妹妹!不过是看上你一支簪子,

你就下这么重的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书禾冷冷地看着她们母女。“簪子?

”她忽然笑了。“好,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我就跟你们算算这支簪子的价。”她转过身,

从账房里拿出了她的算盘。噼里啪啦一阵响。那清脆的算盘声,在寂静的客厅里,

显得格外刺耳。“此簪,名为‘雨过天青’,乃前朝名匠所制,购入价,一百二十两。

”“自我嫁入柳家,至今三年,此簪每年需用特制香油保养四次,香油每两三钱银子。

三年十二次,共计三两六钱。”“玉器易碎,需存放在恒温恒湿的楠木匣中,匣子价值五两。

”“我每日亲自擦拭,耗费心神。这人工,我就不算了。”“柳书玉,你若想要,可以。

”“先把这簪子的本金加保养成本,共计一百二十八两六钱银子,拿来。”“另外,

你方才强抢,致使簪子险些坠地受损,精神损失费,我也不跟你算了。”“你只需立下字据,

若簪子在你手上有些许损伤,十倍赔偿。”“你敢吗?”书禾每说一句,

柳书玉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傻了。别说一百多两,她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张屠户在一旁听得也是目瞪口呆,拉着柳书玉的衣角,一个劲地使眼色。

岳母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这是明抢!”“娘,话又说回来了。”书禾收起算盘,

眼神淡漠,“是她先抢我的。我不过是跟她讲讲道理,算算价钱,怎么就成我抢了?

”“再说了,我是柳家的媳妇,我的嫁妆,按规矩,就是我的私产。你们谁都无权过问,

更别说染指。”“今天这事,就当是个教训。”“以后,谁再敢动我的东西,

就不是一把戒尺这么简单了。”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客厅里一群人,面面相觑,

屁都不敢再放一个。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

她呼吸均匀,面容恬静,和我白天见到的那个手持戒尺、言辞犀利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忽然意识到。她不是变了。她只是……不装了。4.账本里的惊天秘密小姨子的事情过后,

家里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平静。只是现在,连我都能感觉到,岳母和兄妹俩看书禾的眼神里,

除了怨恨,又多了一丝畏惧。他们开始躲着她走。书禾乐得清闲,整日待在她的书房里。

那间书房,以前是家里的杂物间,书禾嫁过来后,自己收拾了出来。里面除了书,

就是各种各样我看不懂的账本。以前我以为她只是爱算算家里的柴米油盐,现在看来,

远不止那么简单。我对她越来越好奇。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那些犀利的言辞和滴水不漏的逻辑,是从哪里学来的?我开始悄悄地观察她。我发现,

她每天下午都会见一个外地口音的客商。那客商很神秘,每次都从后门进来,

直接去书禾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个时辰。他们谈话的时候,会把门关上,我什么都听不到。

我还发现,书禾看的书,也不仅仅是诗词歌赋。我偷偷翻过几次,

里面有很多关于农桑、水利、甚至商税法规的内容,上面还有她用朱笔做的密密麻麻的批注。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看这些做什么?我的心里,疑云越来越重。这天,

岳母又出幺蛾蛾子了。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城南的李员外家在放印子钱,利息比钱庄低。

她动了心思。她把书禾叫到跟前,说是家里的开销越来越大,入不敷出,

想让书禾把家里的账本交出来,由她这个做母亲的统一管理。她说得冠冕堂皇,

什么“开源节流”、“为了这个家好”。我心里清楚,她就是想拿到家里的中馈大权,

然后好把钱拿去放贷,或者贴补她那个宝贝儿子。书禾听完,一句话没说,直接回书房,

抱出了一大摞账本。那些账本,比我的头还高。岳母看到这么多账本,当时就傻眼了。

“这……这么多?”“嗯。”书禾点点头,“这是柳家三年的流水账,每一笔柴米油盐,

人情往来,都在上面,清清楚楚。”她把最上面的一本翻开,推到岳母面前。“娘,

您先看看这个。这是咱们家米粮的采买账。”“您看,城东的王家米铺,陈米五文钱一斤,

新米八文。城西的赵家米铺,新米只要七文半。但如果一次买够一百斤,他们能给到七文。

咱们家一个月要吃两百斤米,如果都在赵家买,一个月就能省下二百文钱。一年下来,

就是二两四钱银子。”岳母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数字,眼睛都花了。书禾又翻开一本。

“这个是布匹的账。咱们家下人穿的粗布,在布庄买是三十文一匹。

但我找了城外的织户直接拿,只要二十五文。家里二十个下人,一年四季的衣服,

又能省下不少。”她一本一本地翻,一笔一笔地讲。从买菜的铜板,到修缮屋顶的瓦片,

她都算得清清楚楚。那已经不是简单的记账了。那是一种……经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

精细到可怕的经营。岳母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的茫然,再到最后的不耐烦。

“行了行了!”她挥挥手,打断了书禾,“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懒得看!你就告诉我,

家里现在账上,还有多少钱?”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书禾合上账本,看着她。“娘,

家里的钱,都花在该花的地方了。”“账上……已经没有余钱了。”“什么?

”岳母尖叫起来,“怎么可能!柳家这么大的家业,怎么会没有钱!”“娘,您是不是忘了?

”书禾的语气很平静,却像刀子一样。“大哥前前后后,从账上支走了不下百两。

”“小妹出嫁,她的嫁妆,比我当年多了三倍,那也是从公中出的。”“还有您自己,

每年都要买不少名贵的药材和首饰。”“这些账,都在这里,您要不要亲自过目一下?

”岳母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儿子花的应该,女儿嫁妆应该,

我老婆子花的更应该吧?她只能憋着气,狠狠地瞪了书禾一眼,灰溜溜地走了。我站在一旁,

全程看着,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我终于明白,书禾为什么要记这么多账。这些账本,

就是她的武器。是她对抗这个家里所有不公和贪婪的,最锋利的武器。那天晚上,

书禾睡得很沉。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鬼使神差地爬起来,悄悄溜进了她的书房。借着月光,

我看到了她桌上摊开的一本账册。那不是家里的流水账。封面是黑色的,上面没有任何字。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就猛地收缩了。那上面写的,

根本不是柳家的账。“城南漕运码头,三号码头,入股一千两,年分红三成。

”“城西丝绸坊,‘锦绣阁’,东家,年利润八百两。”“城北茶山,百亩,新茶‘雀舌’,

已销往京城……”一行行,一页页,记录着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庞大的商业帝国。

而所有产业的背后,都指向一个名字。柳书禾。我手一软,账本掉在了地上。我终于明白了。

什么柳家薄产,什么入不敷出。全都是假的。这个家,根本不是靠着那点祖产在过活。

是我的妻子,这个看似温顺柔弱的女人,在用她自己的钱,养着这一大家子寄生虫。而他们,

对此一无所知。5.撕破脸皮的前奏自从发现了书禾的秘密,我看这个家的眼光,就全变了。

以前我觉得压抑、憋屈。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就像在看一出滑稽戏。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

在一个他们看不起的人搭建的舞台上,上蹿下跳,洋洋得意。

岳母王氏还在为没能拿到管家权而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找茬。今天说菜咸了,

明天说茶淡了。书禾一概不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柳承业拿了五百两,还清了赌债,

又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他大概觉得,那十亩地,妹妹无论如何也不敢真的收走。

柳书玉隔三差五就跑回来,虽然不敢再动手动脚,但嘴上从不饶人,话里话外都在挤兑书禾。

而书禾,就像一座万年冰山。无论他们怎么闹,她都岿然不动。她每天还是见她的客商,

看她的书,打她的算盘。她好像在等。等一个时机。一个把所有问题,一次性解决的时机。

我也在等。我不知道她在等什么,但我有预感,那一天不会太远了。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了。

果然,没过一个月,柳承业又出事了。这次,不是赌钱。是做生意。

他不知道听了哪个狐朋狗友的撺掇,说贩卖私盐是暴利。他动了心。但他没本钱。于是,

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偷了家里库房的地契,拿去钱庄做了抵押,贷了一千两银子。

那地契,是柳家祖宅的地契。是柳家最后的根基。他拿着这一千两,

风风火火地去干他的“大事业”了。结果可想而知。他一个门外汉,连门路都没摸清,

就被官府的缉私队给一锅端了。货被没收了,人也被抓进了大牢。消息传回来的时候,

岳母王氏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整个柳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钱庄的人也听到了风声,派人上门来催债。他们说,十天之内还不上一千两本金和利息,

就要收走这栋宅子。这一下,天,是真的要塌了。柳书玉也吓坏了,

哭着喊着让她丈夫张屠户想办法。张屠户一个杀猪的,能有什么办法?最后,所有人的目光,

都落在了书禾身上。这一次,岳母不敢再用命令的口气了。她拉着书禾的手,老泪纵横。

“书禾啊,我的好女儿,现在只有你能救柳家了。”“你哥哥他糊涂啊!

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好,想赚点钱,没想到……呜呜呜……”“你再帮他一次,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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