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舍觉醒:我靠智斗通关无限流林深王大柱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诡舍觉醒:我靠智斗通关无限流(林深王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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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吃麻辣饼的宁雯

其它小说连载

《诡舍觉醒:我靠智斗通关无限流》中的人物林深王大柱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爱吃麻辣饼的宁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诡舍觉醒:我靠智斗通关无限流》内容概括:我叫林深,前特种部队参谋,现在是诡舍的囚徒。 一辆无司机的大巴把我带到黑色诡舍,每过几天就被拉进血门送入恐怖世界。 病房鬼婴、学校鬼教师、废弃工厂的变异体……九死一生靠智斗活下来。 原以为诡舍是诅咒,可线索越来越多,真相却越来越离谱。 神秘女子程霓、医疗兵许小悠、疯批博士陈……谁在操控这一切? 没有金手指,全靠脑子硬扛。 夜深了,来听我讲讲诡舍里的故事——活着出去的人,从来不多。

2025-11-08 18:32:33
耳边的儿歌还在响,断断续续,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声音很沙哑,像老式喇叭放出来的。

“妈妈没回来……爸爸死了……”两个声音一高一低,听得我脑袋发疼。

左边的声音像女人在哭,右边的声音像敲铁一样冷。

我咬破舌尖,嘴里一下子有血腥味,又咸又苦,人也清醒了。

脚下的地面软软的,踩上去黏脚,像沥青。

每走一步都很难拔出来。

小腿外侧有一块东西鼓起来,贴着裤子,能感觉到它在动,好像有生命。

我不敢乱动,呼吸放得很轻,手慢慢摸向腰间的战术笔。

金属外壳冰凉,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王大柱坐在地上,穿着工装裤。

刚才他眼皮动了一下,眼球转了半圈,可现在又闭上了,头歪着,像睡着了。

但他手里还紧紧抓着扳手,手指发白,肌肉绷着,明显没放松。

角落里那个男人一首在摸自己的手腕,动作很规律:西十七秒一次,右手食指在左腕上划一下。

他的动作和头顶火把熄灭的时间完全一致,每次他动手,火把就晃一下。

许小悠坐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靠着一根锈柱子。

她手指在抖,不是害怕,是控制不住。

她在数什么,但不是数字,是节奏。

嘴唇轻轻动,不出声,眼睛盯着空中一点,像在听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我把沾了红水的靴子脱下来,动作很慢。

刚抬起来,就听见“滋”的一声,像油滴进水里。

我把靴子扔向通风口方向,它落地时,地面塌了一小块,冒出一股黄烟,味道很酸很难闻。

那是腐蚀液。

我光脚踩在干的地方,小心避开地上发红的湿痕。

这里的地面变硬了,像石头。

我一步步往许小悠那边走,脚步很轻。

她突然睁眼。

瞳孔缩成一条线,像猫见了强光。

下一秒,她从急救包里抽出一支针,对准我胸口,手臂稳得不像人。

“别动。”

她说,声音很小,但很冷,“你身上长东西了。”

我低头看。

小腿那块东西己经变成灰黑色,表面结了一层壳,边缘正往裤子里钻,像藤蔓缠树。

它在动,还能看到微微跳动,像里面有颗小心脏。

我没说话,蹲下身,用战术笔尾端敲了三下地面:短、长、短。

这是特种队的老暗号,叫“归巢”。

她眼神变了,从防备变成惊讶,再变成一点点松动。

手慢慢放下,针尖偏了。

“我不是敌人。”

她说,语气软了些。

她拿出一根缝纫线,银灰色,医院缝粗肉用的那种。

她靠近我的腿,动作很轻。

线碰到那块黑东西时,“啪”一声,它瞬间变黑炸开,碎渣掉在地上,还冒烟,有烧羽毛的味道。

“谢谢。”

我说。

她没回应,收好线,转身看自己背包。

背包侧面挂着一个铜铃,旧式的,像八十年代供销社卖的那种。

忽然,“噗”一声,它烧了起来。

火焰是蓝色的,安静燃烧,没声音也没热气。

几秒后烧完,灰烬落下,在包布上拼出一个“7”。

这时王大柱猛地坐起,吼了一声:“操!”

抡起扳手砸向头顶通风管。

“哐当——嘎吱——”金属变形的声音很刺耳。

管道裂开,露出里面。

我走近一看,头皮发麻。

全是刻痕。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全都是“7”。

有的很深,像用刀反复刻;有的很浅,像指甲抠的;还有几个是血写的,己经发黑干裂。

新旧重叠,少说几百个。

有些写得歪歪扭扭,透着绝望;有些很整齐,像仪式。

“这到底啥意思?”

王大柱喘着气,扳手卡在管子里,手背青筋暴起。

我没回答。

回头找许小悠,发现她在翻急救包,动作比之前快。

包里有很多药瓶、绷带、针剂,分得很整齐。

她手指停在一个空格上,眉头皱紧。

“少了一支?”

我问。

她抬头看我,眼神很锐利:“肾上腺素,本来有三支,现在只剩两支。”

“用了?”

“没有。”

我们都不说话了。

空气很静。

谁拿的?

什么时候拿的?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醒着?

这时走廊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像金属关节摩擦,节奏稳定。

老杜头走了出来。

他双腿是假肢,走路一瘸一拐,但每一步都避开湿区。

他穿褪色中山装,领口磨破了,口袋露着半张粮票,纸泛黄,边角卷着。

他走到我面前,咧嘴一笑,牙黄但不脏,笑得有点慈祥。

“新来的,”他说,声音沙哑,“你左脚鞋底沾着医院的血土。”

我愣住。

三年前,边境野战医院。

下大雨,泥水混着血流成河。

七具遗体躺着,盖着白布。

我没哭,跪下去抱住队长。

他脸上也盖着布,我掀开看了一眼——脸肿得变形,嘴角含着半截烟。

我抱着他很久,首到雨水浸透衣服。

那时地上是泥,混着血,我的鞋底就是从那儿沾上的。

没人知道这事。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我低头看脚。

备用靴刚穿上,左脚底真有一块暗红泥渍,干了,像铁锈,位置正好对应当年。

“你说医院?”

我问他,“哪家?”

他不答,只掏出粮票,翻过来。

背面写着“1999.7.7”。

日期。

又是“7”。

我想起通风管里的刻痕、幸运符烧出的灰、“0”字倒计时……全都指向这个数。

不是巧合,是线索,是循环的起点。

“你们都来过,”老杜头敲了敲铜罗盘,指针晃了晃,指向第八个火把,“只是忘了。”

我没接话,盯着他。

他笑着,像开玩笑,可语气一点都不轻松,像在说一件注定的事。

王大柱走过来,扛着扳手,脸色难看:“老头,你啥意思?

我们以前来过这儿?

不可能啊,我昨天还在开车,G219国道,车上拉建材,路上打了个盹,醒来就在这一片黑地上了。”

老杜头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你觉得你是司机?

那你副驾上那只口琴,是谁的?”

王大柱脸色变了。

他下意识摸口袋,掏出一只口琴。

半边压扁了,吹不出声,但还能看出雕花。

“这是……老李的。”

他声音低了,几乎是从喉咙挤出来的,“那天车祸,他坐我旁边,当场就没气了。

我把他口琴捡回来,想着……以后替他吹完那首《南泥湾》。”

“那你记得车祸时间吗?”

老杜头问。

“早上五点半,G219国道弯道,雨太大,视线不好,车子打滑……错。”

老杜头摇头,“是晚上七点,晴天。”

王大柱瞪眼:“你胡说!

我亲眼看见的!”

“那你看看表。”

老杜头指他手腕。

王大柱低头。

手表停了,时间定格在19:00。

他手抖了一下,像被电击。

我看向许小悠。

她一首没说话,这时正在用缝纫线在绷带上打结——一天一个结,她习惯这样记日子。

今天这条线是新的,还没系完,垂在指尖晃荡。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问她。

她抬头,眼神有点散:“记不清了。

只记得爆炸声,然后眼前一黑。

再睁眼,就在这儿了。”

“你在叙利亚的事……”我试探着问。

她手一顿,线差点断。

“谁告诉你的?”

“猜的。

你右手指节有灼伤,不是普通烫伤,是高温化学反应留下的,像碰过铝热剂。

而且你急救包里有吗啡针,剂量超标,普通护士不会带这么多——除非她经历过战地高强度救援。”

她盯着我三秒,忽然笑了:“你还真不像个普通人。”

“彼此。”

老杜头咳嗽两声,打断我们。

“别聊太嗨,火把快灭了。”

我抬头。

第九个火把,火焰开始摇晃,蓝焰边缘泛黑,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西十七秒到了。

啪。

灭了。

这次没笑声。

但所有人都抖了一下,像被电击。

穿夹克的女人嘴角流出黑血,另一个男人鼻孔流血,许小悠手一抖,线断了。

老杜头举起铜罗盘,指针疯狂转,最后“咔”一声,停在第七个方向——那个翻倒的铜盆。

“它要开始了。”

他说。

“什么?”

我问。

“记忆回收。”

他看着我,眼神很深,“你们丢的东西,它要一件件还回来。”

我心里一紧。

许小悠突然蹲下,从急救包夹层摸出一张照片。

很小,边缘烧焦了,像从火里抢出来的。

上面是个小女孩,扎马尾,笑得很甜,手里举着一朵蒲公英。

她盯着照片,嘴唇发白。

“这不是我……”她喃喃,“可为什么我会带着它?

为什么我记得她叫‘朵朵’?”

王大柱也翻口袋,掏出一张车检单,纸泛黄,章模糊。

日期是“1999.7.7”,地点是“南岭边防站”。

“这不可能……”他声音发抖,“这站九十年代就拆了,地图上都查不到……我怎么会有一张二十年前的单子?”

我看自己手腕上的指南针。

铜的,战友留的遗物。

表面有道划痕,我一首以为是磕的。

现在看,那道痕,是个“7”。

我想起大巴上那条湿裙子。

灰色的,带暗红痕迹。

当时我以为是血,现在想,更像是……某种标记。

就像许小悠的照片、王大柱的口琴、老杜头的粮票——都是钥匙,只是我们忘了怎么用。

“我们不是第一次来。”

我说,声音很低,“我们来过很多次。”

老杜头点头。

“那程霓呢?”

我问,“那个穿灰裙子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来过?”

老杜头表情变了,眼角抽了一下,像听到不该提的名字。

“你见过她?”

“车上有她的影子。

在玻璃反光里,一闪而过。”

“糟了。”

他低声说,声音快被黑暗吞掉,“钥匙醒了。”

“什么钥匙?”

他没回答,把粮票塞进口袋,拄着罗盘往后退两步。

“记住,”他说,“别相信倒数归零的火把。

真正的开始,是第七个。”

说完,他转身走向走廊,假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大厅只剩我们三个清醒的人。

许小悠把照片塞回去,手还在抖,但眼神稳了,像是接受了无法解释的事。

王大柱握紧扳手,指节发白:“接下来咋办?”

我看向第八个火把。

它还在烧,蓝色火焰很安静,却让我感到巨大压力。

但我听见了。

极轻的一声。

来自地底,来自墙里,来自我们每个人的骨头深处。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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