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乱入高冷女总裁后我爆火了苏晚晴陈续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阅读全文直播间乱入高冷女总裁后我爆火了(苏晚晴陈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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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吃牛肉烧麦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牛肉烧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直播间乱入高冷女总裁后我爆火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苏晚晴陈续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续,苏晚晴的悬疑惊悚,爽文,直播小说《直播间乱入高冷女总裁后我爆火了》,由新锐作家“爱吃牛肉烧麦”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318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53: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直播间乱入高冷女总裁后我爆火了

2025-11-06 03:30:32

我开直播算命只为赚点外快,却意外连线到身价千亿的女总裁。她身后跟着三只怨灵,

我脱口而出:“你活不过三天。”弹幕疯狂嘲讽我是神棍,直到女总裁私信我:“大师,

救我。”我随手改了她办公室风水,第二天竞争对手公司股价暴跌。女总裁亲自登门道谢时,

却看见我在和地府判官讨价还价...---子时刚过,城中村的喧嚣沉淀下去,

只剩下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和隔壁老式空调外机苟延残喘的嗡鸣。

陈续掐灭了手里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点开了电脑上的直播软件。

直播间名字简单粗暴——“陈半仙在线解惑”。背景是他那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墙壁斑驳,

能隐约看到之前租客贴的海报撕下后留下的顽固痕迹。一个掉了漆的书架塞得满满当当,

仔细看,除了几本泛黄的《周易浅析》、《葬经新解》,

更多的是《程序员入门到放弃》、《三十天速成Python》之类的玩意儿。“老铁们,

深夜福利,科学算命,童叟无欺。一卦‘随心所欲’,点关注不迷路,办卡上车稳如虎。

”陈续对着麦克风,语气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和刻意营造的江湖气。

屏幕上稀稀拉拉飘过几条弹幕。“主播,昨天算我走桃花运,结果今天被女领导骂成狗,

退钱!”“又是你,封建迷信余毒!”“主播这背景,是刚出土的文物吧?

自己都算不明白穷成这样,还给人算?”陈续面不改色,

打了个哈哈:“那位说桃花运的老哥,命里有是有,但没说什么时候开啊,

可能你们女领导骂你,是另一种形式的关注呢?至于穷…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太多,折寿。

”他指了指自己并不存在的黑眼圈,“看见没,这就是代价。”他熟练地过滤掉嘲讽,

点开排麦列表,准备接今天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客户。连线接通,画面卡顿了一下,

清晰起来。陈续眼皮猛地一跳。屏幕那头的背景,不再是寻常人家的客厅或卧室,

而是一间极致宽敞、装修风格冷硬现代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璀璨得如同星河倒悬的城市夜景,

标志性的建筑让他瞬间认出——那是本市寸土寸金的CBD核心区,擎天大厦。

一个女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背对着那片奢华夜景。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

肌肤冷白,五官精致得如同匠人精心雕琢,但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疲惫与疏离,

眼神锐利,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弹幕瞬间疯了。“卧槽!

这是…苏晚晴?!擎天集团的那个女魔头?”“真是她!身价千亿的超级富婆啊!

我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主播剧本升级了?下血本请演员了?”“演员?

你看看那背景,那气场,你找个这样的演员我看看!”“苏总也信这个?

世界观崩塌了…”陈续的呼吸滞了滞。苏晚晴,他当然知道,本地新闻、财经版面的常客,

擎天集团的掌舵人,真正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他这种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底层码农兼神棍,

和对方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他的视线,却死死钉在苏晚晴身后,

瞳孔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电脑屏幕的冷光,落地窗反射的霓虹,

在她身后交织出复杂的光影。而在那片光影里,紧贴着她的椅背,

分明缠绕着三道扭曲、模糊的灰黑色影子!那不是光线的错觉。一道影子细长如蛇,

缠绕在她脖颈虚影处,缓缓收紧。一道臃肿变形,趴伏在她肩头,不断吸吮着什么。

最后一道则呈现出尖锐的人形轮廓,双手的阴影正一下下,

徒劳却又执拗地抓向她心脏的位置。浓郁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黑色怨气,如同跗骨之蛆,

从那三道影子上散发出来,丝丝缕缕地渗入苏晚晴的周身气场,

让她原本应该清亮旺盛的命火,此刻显得摇曳不定,黯淡无光。煞气缠身,怨灵索命!

而且不是一只,是三只!这种浓度的怨气…她到底做了什么,或者,

她的至亲之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苏晚晴看着屏幕上愣住的陈续,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显然对这种沉默有些不耐。她红唇轻启,

清冷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一丝事务性的询问:“主播?听说你算命很准?

”这一声将陈续从震惊中拽回。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声音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冷峻:“你印堂发黑,怨气缠身,

身后跟着三位‘朋友’…小姐,你恐怕活不过三天。”话音落下,

直播间有那么一秒钟的死寂。随即,弹幕如同海啸般爆发,彻底淹没了屏幕。“??????

?”“我听到了什么?活不过三天?”“主播疯了!彻底疯了!敢这么咒苏晚晴?

”“哗众取宠也要有个限度!等着收律师函吧你!”“取关了取关了,为了热度脸都不要了!

”“神棍!江湖骗子!举报了!”苏晚晴明显也愣住了,她那双清冷的眸子瞬间锐利起来,

如同冰锥,直刺屏幕前的陈续。一股无形的压力似乎透过网络传递过来。她没说话,

但紧抿的唇线和骤然降温的眼神,已经表达了她的愠怒。陈续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糟。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太直白,太吓人,而且对方是苏晚晴,

一句话就能让他这种小主播彻底消失。他张了张嘴,想找补两句,

比如“或许还有转机”之类的。但苏晚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那种冰冷到极点的目光最后看了陈续一眼,然后,干脆利落地直接断开了连线。

直播间的画面,瞬间只剩下陈续那张有点发白的脸,

以及依旧在疯狂滚动的、几乎全是谩骂和嘲讽的弹幕。“得,到嘴的鸭子…不对,

到嘴的航母,飞了。”陈续自嘲地笑了笑,感觉喉咙有点发干。他摸过桌上的烟盒,

抖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是因为弹幕的骂声,

而是苏晚晴身后那三道怨灵的影像,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怨气的浓烈程度,

三天可能都说多了。“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一个小虾米,操哪门子皇帝心。

”他嘟囔着,准备关掉直播,结束这倒霉的一晚。就在这时。电脑右下方,直播平台的后台,

弹出了一个极其醒目的、带着金色边框的私信提示。发送者的ID,

简单直接——苏晚晴。陈续点烟的动作顿住了,手指悬在半空。

他盯着那个ID看了足足三秒,才移动鼠标,点了下去。私信框里,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

却带着一种与之前连线时的冰冷高傲截然不同的意味。“大师,救我。

”后面附上了一个地址,是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

以安保严密和私密性著称的豪华公寓——云顶府。……第二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玻璃幕墙大厦镀上一层残血般的颜色。

陈续站在擎天大厦气派非凡的一楼大堂,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巨人国度的侏儒。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有些无所适从的身影,身上那件洗得领口都有些松垮的T恤,

和周围西装革履、行色匆匆的白领精英格格不入。前台那位妆容精致的小姑娘,

在听到他报出苏晚晴的名字,并声称有预约后,脸上职业化的微笑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先生,请问您贵姓?我需要核实一下。

”她的手指在内部通讯系统上飞快敲击。几分钟后,一位穿着黑色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

气场干练的年轻女性从专用电梯里快步走出。她胸前别着的工作牌显示她是总裁首席秘书,

姓林。林秘书的目光在陈续身上扫过,同样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迅速恢复了平静。“陈先生是吗?苏总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专用电梯平稳而迅捷地上升,轿厢内壁是某种带有暗纹的金属材质,

倒映着两人沉默的身影。陈续能感觉到林秘书看似目不斜视,实则用眼角余光在审视他。

“叮——”顶层到了。电梯门无声滑开,眼前是一条宽阔、铺着厚绒地毯的走廊,

尽头是两扇厚重的、镶嵌着铜饰的实木大门。林秘书推开其中一扇,侧身让开:“陈先生,

请。”陈续迈步走了进去。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极致的“空”和“静”。

苏晚晴的办公室大得惊人,几乎占据了半个楼层,视野极度开阔,

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将大半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装修是冷感的现代极简风格,

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利落,几乎看不到任何多余的装饰品。苏晚晴就站在办公室中央,

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她换了一身深蓝色的商务套装,身姿挺拔,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比起昨晚在屏幕里看到的,眼前的苏晚晴脸色更加苍白,

眼下的乌青即便用了一层薄粉也未能完全遮盖。那股深深的疲惫感几乎要从她骨子里透出来,

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带着审视,落在陈续身上,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你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夜未眠的干涩。陈续点了点头,没有寒暄,

目光直接开始扫视整个办公室的布局。这一看,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苏总,

你这办公室…谁给你布的局?”“怎么?”苏晚晴挑眉。“西北角,乾位,

代表男主人、事业权威。你在这里放了一个巨大的鱼缸,水汽弥漫,乾金遇水而泄,

事业上必然阻力重重,小人作祟。”陈续指着办公室西北角那个近乎墙面大小的生态鱼缸,

里面几条昂贵的金龙鱼正悠闲地游动。“正东,震位,代表健康与活力。

你摆了一尊金属材质的抽象雕塑,金克木,肝胆受损,睡眠不安,长期以往,

身体不出问题才怪。”“还有你这办公桌的摆放,背靠落地窗,风水上叫‘坐空朝满’,

背后无靠,主孤立无援,下属离心,决策易出偏差。”陈续一边说,一边在办公室里踱步,

手指随意地点过几处关键位置。他语速不快,

但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苏晚晴近期遇到的困境上——董事会内部有人不断发难,

几个重要项目接连受阻,核心团队人心浮动,她自己更是被严重的失眠和心悸困扰。

苏晚晴的眼神从最初的审视,慢慢变成了惊疑。这些商业上的机密和她的身体状况,

外人绝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能改吗?”她直接问,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不难。”陈续走到那巨大的鱼缸前,对旁边的林秘书吩咐道,“麻烦找几个人,

把这鱼缸挪到东南角,巽位,利财运。”他又指向那尊金属雕塑:“这东西,搬到西南角,

坤位,用土气养着,化解金煞。”最后,他走到苏晚晴那张气派的黑檀木办公桌旁,

双手抵住桌沿,微微用力,将其调整了一个角度,让座位背后变成一面实墙。“以后,

背靠这面墙坐。”几乎是办公桌挪动到位,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的瞬间。

苏晚晴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极其怪异的神情。

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那种沉甸甸的压抑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搬开了少许。

一直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那股胀痛感也奇异地减轻了许多。

整个办公室内那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凝滞感,似乎也随之流动起来,

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顺畅。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陈续。陈续却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蝼蚁般的车流。“等着看吧,

效果立竿见影。”……第二天上午,陈续是被手机接连不断的震动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抓过手机,屏幕上是几十个未读消息和推送通知。

财经快讯:擎天集团最大竞争对手,宏远实业,今日开盘突发重大利空,股价闪崩30%!

疑似遭遇国际资本做空!独家爆料:宏远实业总裁刘振宏已被相关部门带走协助调查!

股市惊魂!擎天集团不战而胜,苏晚晴成最大赢家!推送新闻的配图,

是一张苏晚晴在保镖簇拥下走出擎天大厦的抓拍,她穿着昨天那身深蓝色套装,

面容依旧清冷,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阴郁似乎淡去了不少,眼神锐利如初。

陈续眨了眨眼,把手机扔回枕头边,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啧,反应还挺快。

”他拉过被子,蒙住头,打算继续补觉。几乎就在同时,

出租屋那扇薄薄的、漆皮剥落的木门外,传来了几下克制而清晰的敲门声。笃。笃。笃。

敲门声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这破旧楼道格格不入的规整。陈续掀开被子,

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趿拉着人字拖走过去。透过猫眼往外一看,

他剩下那点睡意瞬间烟消云散。门外站着苏晚晴。

不再是昨天办公室里那身一丝不苟的商务套装,她换了件剪裁优雅的浅灰色风衣,

长发随意披散,少了几分商界女强人的凌厉,多了些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柔美。但那双眼睛,

依旧清亮锐利,此刻正平静地望着猫眼的方向,仿佛能穿透这小小的凸透镜看到他。

她身后半步,站着那位存在感极低的林秘书,

手里捧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有分量的黑色丝绒盒子。陈续啧了一声,拉开了门。“苏总?

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他侧身让开,语气谈不上多热情。

苏晚晴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一瞬,又飞快扫过屋内——乱扔的外卖盒,堆在角落的泡面箱,

屏幕上还停留着代码界面的电脑,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属于单身落魄男性的特有气息。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不请自来,打扰了。”林秘书跟着进来,

将那个黑色丝绒盒子轻轻放在屋内唯一还算干净的小茶几上,然后便安静地退到门边,

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苏晚晴的视线再次落回陈续身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探究。

“宏远实业的事情,是你做的?”陈续打了个哈欠,走到窗边,

一把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老式窗户,让清晨微凉的空气涌进来,冲散屋里的沉闷。“苏总,

话可不能乱说。我就是个算命的,偶尔兼职看看风水,可没那本事动别人的股价。

”他摸出烟盒,抖出一根,想了想,又塞了回去,“那是他们自己作死,气数尽了,

正好赶上我给你挪了挪桌子,把你被压住的气运释放了一点出来。此消彼长,很正常。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片落叶。苏晚晴沉默地看着他。她不是傻子,

商场上的诡谲她见得多了,但像这样近乎“立竿见影”的风水效应,

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巧合?她不信。“无论如何,谢谢你。”她指向那个黑丝绒盒子,

“一点谢意,不成敬意。”陈续没客气,走过去掀开盒子。里面不是预想中的现金或珠宝,

而是一块巴掌大小,通体剔透如冰,内里却仿佛有氤氲紫气流转的美玉。

玉身天然形成一种玄奥的纹路,触手温润,

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安神气息瞬间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让他因为熬夜而有些昏沉的脑袋都为之一清。“冰心紫纹玉?”陈续挑了挑眉,

有些意外地看了苏晚晴一眼,“这东西…可不好找。养魂安神,镇压外邪,对你现在的情况,

倒是正合适。”他也没推辞,随手将盒子盖上,放到电脑旁边。“我收了。

”苏晚晴见他收下,似乎松了口气,但眉宇间那缕挥之不去的阴郁并未散去。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陈先生,昨天你说…我身后…”“那三位‘朋友’?”陈续接话,语气平淡,

“它们还在。办公室的风水改动,只是暂时稳住了你的气运,让你不至于立刻被拖垮。

但根源不除,它们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苏晚晴的脸色白了一分,下意识地环抱住手臂,仿佛能感受到那无形的寒意。

“它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缠着我?”“怨灵这东西,无外乎冤死、枉死、执念深重,

无法往生。”陈续走到她面前,距离拉近,

他能更清晰地看到缠绕在她周身那三道扭曲的灰黑影子,

它们似乎因为冰心紫纹玉的存在而躁动不安,却依旧死死附着。“它们跟你之间,

有极强的因果线。通常只有血亲,或者…你本人,造下过极重的业障,

才会引来这种不死不休的纠缠。”“我没有!”苏晚晴猛地抬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拔高,

“我承认,商场上我手段不算温和,但违法乱纪、害人性命的事情,我绝对没做过!

”她的眼神坦荡,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和一丝委屈。陈续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

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除了愤怒和疲惫,确实没有心虚和闪躲。“那就奇怪了…”他摩挲着下巴,

若有所思,“因果线这么深,不是直接关系,就是至亲牵连。你仔细想想,你的父母,

或者其他直系亲属,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你有没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沾染上什么不该沾的东西,比如…祖上传下来的某些物件?”苏晚晴蹙紧眉头,努力回忆,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父母都是普通知识分子,很早就过世了。

家里也没什么特别的老物件…”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过,

我爷爷…他去世得早,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只听家里老人提过一句,

他当年好像参与过…某个地方的大型工程筹建,后来工程出了事故,

死了不少人…但这都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工程?什么工程?在哪儿?”陈续追问。

“我不太清楚,那时候我还很小…好像是在…西南山区一带?具体位置家里没人提过。

”苏晚晴揉了揉额角,这段记忆显然很模糊。西南山区,

几十年前的事故…陈续心里记下这个线索,但没有立刻深究。当务之急,

是先解决眼前这三道怨灵。“根源一时半会儿查不清,

先把跟着你的这几个‘钉子户’请走吧。”陈续转身,从那个掉漆的书架底层,

翻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桃木剑,剑身刻着暗红色的符文,

又找出几张裁剪不规则、泛着淡黄色的符纸。“可能会有点不适,忍着点。

”他示意苏晚晴站到屋子中央相对空旷的地方。苏晚晴深吸一口气,依言站好,

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陈续左手掐了个诀,右手桃木剑斜指地面,口中念念有词,

是一种低沉而晦涩的音节,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他绕着苏晚晴缓缓踱步,步伐看似杂乱,

却暗合某种规律。随着他的念诵和步法,屋内凭空生出一股微风,吹得桌上的废纸簌簌作响。

那三道缠绕在苏晚晴身上的灰黑影子骤然变得清晰起来,发出无声的尖啸,

扭曲挣扎得更加剧烈!苏晚晴猛地闷哼一声,

感觉像是有什么冰冷粘稠的东西正被硬生生从自己灵魂深处剥离,

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和眩晕。她咬紧下唇,脸色惨白如纸,额头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陈续眼神一凝,瞅准机会,手中桃木剑闪电般刺出,不是刺向苏晚晴,

而是点向她身后三道影子的连接处!“敕!”一声短促的断喝。

桃木剑尖爆开一团微不可见的金光。

三道扭曲的怨灵发出一阵常人无法听闻的、充满极致怨毒的嘶鸣,如同被投入烈阳的冰雪,

迅速消融、淡化,最终化作几缕青烟,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几乎在怨灵消失的同一时间,

苏晚晴感觉浑身一轻,那股自从被缠上后就如影随形的阴冷、沉重、窒息感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从骨髓里透出来的轻松,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她踉跄一步,

扶住旁边的墙壁,大口喘着气,脸上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陈续也松了口气,

收起桃木剑,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一次性超度三道强力怨灵,对他现在的状态来说,

消耗也不小。“暂时解决了。但根源不断,难保不会有新的麻烦找上门。”他提醒道。

苏晚晴缓过劲,看向陈续的眼神彻底变了。

之前的怀疑、审视、甚至那一丝因为阶层差距带来的优越感,此刻全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感激、敬畏和难以言喻的信任。“我明白。谢谢你,陈先生,

真的…非常感谢。”她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诚恳,“关于我爷爷那件事,

我会立刻让人去查,一有消息就通知你。”陈续摆了摆手,刚想说什么。

突然——他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毫无预兆地疯狂震动起来,屏幕自动亮起,

上面不是任何来电或通知,而是浮现出一行行扭曲、猩红、如同用鲜血书写的诡异文字!

干扰阴阳!擅度怨魂!坏我好事!小子,你找死!文字充满了暴戾和怨毒的气息。

紧接着,手机屏幕猛地一黑,随即又亮起,

浮现出一个极其复杂的、由无数扭曲线条和怪异符号构成的暗红色图案,

像是一只充满恶意的眼睛,正透过屏幕,冷冷地注视着现实世界!

一股远比那三道怨灵更加阴寒、更加深沉、带着浓烈邪术气息的压迫感,

如同潮水般从手机屏幕里弥漫出来!陈续脸色骤变,一把将苏晚晴拉到自己身后,

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住那不断散发不祥气息的手机屏幕。“看来…不用你去找根源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冰冷的战意,“它已经找上门了。

”手机屏幕上的血色图案如同活物般蠕动,那只暗红色的“眼睛”似乎真的在转动,

将冰冷恶毒的视线钉在陈续脸上。那股阴寒邪异的压迫感如有实质,

让房间里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度。苏晚晴被陈续猛地拉到身后,

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并不宽阔、却在此刻显得异常坚实的后背。

她下意识地抓住他腰侧的衣服布料,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尽管看不见屏幕上具体是什么,但那扑面而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不祥气息,

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

“正主急了。”陈续头也没回,目光死死锁定那不断散发邪气的手机,右手并指如剑,

指尖不知何时沾染了一点朱砂般的殷红,快如闪电般在手机屏幕上方虚划了几下。

一个简单的、泛着淡金色微光的符文一闪而逝,印向屏幕。

“嗡——”手机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低鸣,屏幕上的血色图案剧烈扭曲,

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随即猛地黯淡下去,恢复了正常的锁屏界面。

那股令人窒息的邪术气息也随之潮水般退去。房间内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市井声,和苏晚晴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陈续缓缓放下手,

眉头却皱得更紧。他拿起手机检查,没有任何异常记录,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他知道不是。那邪术师隔着网络,借助之前附着在怨灵身上的印记反向施法,

手段狠辣且精准。“他…走了?”苏晚晴松开抓着陈续衣服的手,

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衣下摆。“暂时逼退了。”陈续将手机丢回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对方有点道行,而且…很嚣张。”他转身,

看向惊魂未定的苏晚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你最近不能回自己那里了。

对方既然能精准找到我,锁定你的位置更是易如反掌。”苏晚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她习惯了掌控一切,不习惯将自己的安全完全寄托于他人,

尤其是一个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住在城中村出租屋的男人。

但一想到刚才那如同被毒蛇盯上的冰冷感觉,以及之前被怨灵缠身时生不如死的折磨,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我听你的安排。

”陈续点了点头,对她的果断有些意外,也没多废话。他走到床边,

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木箱。箱子打开,里面并非什么神兵利器,

子;几支看起来像是自制的、笔尖泛着金属光泽的刻画笔;还有一些用红绳系着的古旧铜钱,

以及几块形状不规则、带着天然孔洞的石头。

他动作麻利地挑拣出几样东西塞进一个帆布背包,又拿起那块冰心紫纹玉,

感受着其中温润平和的气息,犹豫了一下,也一并塞了进去。“走吧,先离开这儿。

”……半小时后,陈续带着苏晚晴,七拐八绕,走进了城中村更深处,

一条连电动车都难以通行的窄巷。巷子尽头是一栋看起来比陈续那栋还要破旧几分的老楼,

墙皮大块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陈续掏出钥匙,打开了三楼一间房的门。门一开,

苏晚晴愣了一下。房间内的景象,与她想象的,或者与陈续自己那狗窝般的出租屋截然不同。

屋子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但异常整洁,甚至称得上…古朴。

地面是老旧但擦得干净的水磨石,客厅靠窗摆着一张暗红色的八仙桌,两把太师椅。

墙壁上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水墨山水画,角落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放着几个瓷瓶和根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檀香和草药混合的味道,闻之让人心神宁静。

这里没有多少现代生活的痕迹,反而更像某个隐士清修的古旧书斋。

“这是我师父以前住的地方,他云游去了,我偶尔过来打扫。”陈续简单解释了一句,

反手关上门,又从帆布包里掏出几枚用红绳串着的铜钱,

手指灵活地将其挂在门框和窗棂的特定位置。铜钱看似随意悬挂,但落位之后,

苏晚晴隐约感觉周围似乎多了一层无形的、柔和的屏障,

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窥探都隔绝开来。“暂时安全了。”陈续拍了拍手,

将背包放在八仙桌上,“你坐,我去烧点水。”苏晚晴在太师椅上坐下,

手指拂过冰凉的木质扶手,环顾着这间充满年代感和神秘气息的屋子,

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她看着陈续在狭窄的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那个穿着廉价T恤、趿拉着人字拖的年轻男人,与这间屋子,

与他刚刚展现出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手段,形成一种奇异的割裂又融合的感觉。水烧开了,

陈续拎着一个老式铝壶过来,给她倒了杯白水。“条件有限,将就一下。”“没关系。

”苏晚晴接过杯子,温热透过杯壁传到掌心,“刚才…那个邪术师,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是因为我爷爷那件事吗?”“十有八九。”陈续在自己那把太师椅上坐下,

身体放松地往后靠了靠,“那三道怨灵不是凭空来的,背后有人驱使、滋养。

你爷爷参与的那个工程事故,死了不少人,怨气冲天,是邪术师最喜欢的‘养料’。

他们收集、炼化这些怨气,用来害人或者做别的勾当。你可能是无意中触动了什么,

或者你的血脉、命格比较特殊,被他们盯上了,当成‘容器’或者‘引子’。”他顿了顿,

看向苏晚晴:“你仔细想想,在出现症状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

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尤其是,跟你爷爷有关的。”苏晚晴捧着水杯,努力在记忆中搜寻。

被怨灵缠身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差,很多记忆都变得模糊混乱。

“特别的东西…地方…”她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大概…大概三个月前,

我整理老宅的储藏室,发现了一个我爷爷留下的旧皮箱…里面有一些他当年的笔记、图纸,

还有…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黑铁罗盘,上面刻的字我都不认识,

指针是断裂的…”陈续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罗盘?什么样的罗盘?现在在哪儿?

”“那个罗盘看起来很旧,上面锈迹斑斑,还有不少划痕。我当时觉得有点…不舒服,

就没多碰,和其他东西一起打包,放到我公寓的书房里了。

”苏晚晴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那个罗盘有问题?

”“断针煞罗盘…”陈续低声念了一句,脸色不太好看,

“那是风水师用来自戕或者镇压极凶之地的凶器!怨气、煞气最重!你把它放在身边,

等于在自己家里装了个吸引邪祟的灯塔!那三道怨灵能那么快找上你,

跟这玩意儿脱不了干系!”苏晚晴脸色一白,她完全没想到,

问题的根源竟然是一件看似不起眼的旧物。“我…我马上让人把它处理掉!”“别动!

”陈续立刻阻止,“现在那邪术师肯定在你家附近布下了眼线,就等着你或者我出现。

那罗盘不仅是凶器,也可能是指证对方的关键物证。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他沉吟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等晚上。晚上阴气重,他的邪术威力会增强,但同样,

也是我们行动的好时机。得想办法把那罗盘弄出来。”“怎么弄?”苏晚晴问道,

“我让林秘书…”“不行。”陈续摇头,“普通人靠近那东西都可能受影响。得我亲自去。

”他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从最底层摸出一个小巧的、只有巴掌大小的桃木盒子,

盒子表面刻满了细密的符文。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张颜色深紫、隐隐有雷纹流转的符箓。

“你先在这里休息,绝对不要出门,也不要给任何人开门。这里的布置能隔绝大部分窥探。

”陈续将一张紫符递给苏晚晴,“这个贴身放好,万一有什么不对劲,撕碎它。

”苏晚晴接过符箓,触手竟有一股微麻的暖意。她看着陈续,这个认识不久的男人,

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点了点头,将符箓小心地放进风衣内侧的口袋。“你…小心。

”陈续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算不上轻松的笑容:“放心,收钱办事,讲究个有始有终。

”他背上那个帆布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家伙事,最后看了一眼这间能提供短暂庇护的老屋,

转身拉开了房门。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城中村杂乱的电线切割着昏黄的灯光,

投下片片扭曲的阴影。陈续的身影融入巷道的黑暗中,很快消失不见。

苏晚晴独自坐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屋子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张带着暖意的符箓,

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财富和地位,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而此刻,

在她那间位于云顶府顶层、可以俯瞰全城夜景的豪华公寓楼下。

一个穿着不起眼灰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靠在一辆黑色轿车的引擎盖上,

低头玩着手机。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屏幕上显示的,

赫然是苏晚晴公寓内部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角度刁钻,显然摄像头隐藏得极好。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鱼儿,

终于要回巢了么…”夜色浓稠,城市的霓虹无法渗透城中村盘根错节的窄巷。

陈续像一道影子,贴着墙根的黑暗移动,脚步轻得听不见声音。他没有走大路,

而是在废弃院落、违章搭建的夹缝中穿行,路线诡谲,如同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迷宫地图。

帆布背包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里面的桃木剑、符纸、铜钱彼此碰撞,发出细碎的窸窣声,

被他周身一层极淡的、扭曲光线的气场掩盖。他能感觉到,越是靠近城中村边缘,

那种被无形视线扫过的粘腻感就越明显。不止一道。对方布下了网,很密。

在一个堆满破烂家具的拐角,他停了下来,屏住呼吸。前方巷口,路灯的光晕下,

两个穿着普通工装、看起来像是刚下夜班的男人,正靠在墙边抽烟。烟雾缭绕,

他们的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经过巷口的人和阴影。不是普通人。

身上带着煞气,是见过血、练过硬功夫的,而且眉心萦绕着一丝不正常的黑气,

显然被邪术短暂加持过,感知远超常人。

陈续悄无声息地从背包侧袋摸出两枚用黑狗血浸泡过的棺材钉,夹在指缝。硬闯不是不行,

但会立刻惊动背后的邪术师。他目光扫过侧面一栋几乎被爬山虎吞没的二层小楼,

楼体外墙有一道裂缝,通往黑暗的内部。他像壁虎一样贴过去,手指抠住砖缝,腰腹发力,

无声无息地翻上了摇摇欲坠的二楼阳台,又从另一侧破损的窗户滑入,

落地时甚至没有惊起地上的积尘。迂回,再迂回。他将自己对这片区域的熟悉发挥到极致,

利用每一个视觉死角,每一处结构破绽。有两次,他几乎与巡逻的眼线擦肩而过,

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和汗味,但对方只是疑惑地皱了皱眉,并未发现近在咫尺的他。

二十分钟后,他如同鬼魅般从城中村另一头的排水沟渠里钻了出来,身上沾了些许泥污,

但眼神清亮。回头望了一眼那片被无形罗网笼罩的黑暗区域,

他拦下了一辆恰好路过的出租车。“云顶府。”……云顶府,本市顶级豪宅的代名词。

即便是深夜,大堂依旧灯火通明,穿着笔挺制服的保安目光如炬,

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安静地记录着一切。陈续没有走正门。

他在距离小区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下了车,绕到侧面一处监控盲区的围墙下。围墙高大,

顶端装有红外对射和碎玻璃茬。他抬头估算了一下高度,

从背包里取出一张裁剪成小人形状的黄色符纸,咬破指尖,滴上一滴血,低声念诵几句。

那符纸小人如同活了过来,飘飞而起,贴在围墙上,散发出微弱的波动。

上方几处关键的红外探头指示灯,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恢复正常。陈续后退几步,助跑,

蹬墙,单手在墙头一按,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翻越而过,落地无声。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小区内部绿化极好,树木掩映,路径复杂。他避开主干道和巡逻的保安,

凭借着苏晚晴之前提供的内部结构图,快速向着她所住的那栋楼移动。越是靠近那栋楼,

空气中的异样感就越发明显。一种冰冷的、带着恶意的能量场如同无形的罩子,

笼罩着整栋建筑。寻常人感觉不到,只会觉得这里格外安静,连虫鸣都听不见。

陈续在一个景观灌木丛后停下,眯起眼睛望去。楼下的阴影里,

那个穿着灰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依旧靠在那辆黑色轿车旁,低头玩着手机。但这一次,

陈续看得更清楚。男人周身缭绕着一层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黑红色气息,

与之前手机屏幕上那邪术的气息同源。他不仅是眼线,更像一个锚点,

维持着这个笼罩大楼的能量场。而在更远处的树影下,楼道入口的廊柱后,

还分散着另外三个气息相近的人。形成一个松散的包围圈。硬闯进去拿罗盘,必然会被发现,

陷入围攻。陈续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轻轻放下背包,

从里面取出那几块带着天然孔洞的石头,又拿出那支泛着金属光泽的刻画笔,

开始在石头上飞快地刻画起来。笔尖划过石面,留下深深浅浅、闪烁着微光的痕迹,

构成一个个繁复而古老的符文。几分钟后,四块刻画好的石头准备完毕。他深吸一口气,

身体如同猎豹般窜出,速度快得只在夜色中留下一道残影!

他首先冲向距离最远、藏在树影下的那个眼线。对方显然训练有素,

在陈续动身的瞬间就有所察觉,猛地抬头,手已经摸向腰间。但陈续的速度更快!

他并未直接攻击对方,而是在逼近的瞬间,手腕一抖,一块刻画好的石头如同飞镖般射出,

精准地嵌入对方脚旁的土地中。“巽位,风起!”随着他一声低喝,

那石头上的符文骤然亮起,一股无形的旋风凭空而生,卷起地上的落叶尘土,

劈头盖脸地砸向那名眼线!风不大,却带着一股扰乱心神的力量,

让对方瞬间失去了视觉和方向感,闷哼着踉跄后退。陈续毫不停留,身体折向,

扑向楼道入口处的另一人。“离位,火障!”第二块石头嵌入地面,

一股灼热的气浪猛地扩散开来,并非真实的火焰,却让空气扭曲,

产生类似海市蜃楼的幻觉屏障,将那名眼线困在原地,一时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坤位,

地缚!”第三块石头落下,靠近轿车的鸭舌帽男人脚下的地面仿佛瞬间变成了泥沼,

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让他抬脚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兑位,金鸣!

”第四块石头掷向最后一名眼线所在的廊柱,撞击的瞬间,

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直透灵魂的金属颤音!那眼线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如同被重锤击中,瞬间失神,僵立当场。四块石头,四个方位,

一个小型的、临时布置的“四象乱灵阵”瞬间成型!虽不能伤敌,

却在刹那间扰乱了四名眼线的感知,制造出短暂的混乱!而陈续,

如同游鱼般穿过这人为制造的混乱缝隙,身形一闪,已经如同鬼魅般掠入了楼道!

鸭舌帽男人最先从地缚术中挣脱,他猛地抬头,只看到陈续消失在楼道口的背影,

以及地上那四块正在迅速失去光泽、布满裂纹的石头。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怒,

立刻对着衣领处的微型麦克风低吼:“他进去了!目标已进入单元楼!启动B计划!

封锁所有出口!”他看了一眼陈续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那几块报废的阵石,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有点本事…可惜,晚了。”……陈续没有乘坐电梯。

电梯是封闭空间,容易被瓮中捉鳖。他沿着消防通道,一步三四级台阶,

如同猎豹般向上狂奔。苏晚晴的公寓在顶层。越往上,那股冰冷的恶意能量场就越发浓郁,

几乎凝成实质,压迫着他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如同铁锈混合腐败物的腥甜气味。终于,

他冲到了顶层的消防门前。门是厚重的防火门,此刻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封住,

门把手冰冷刺骨,上面凝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陈续眼神一凝,右手并指,指尖朱红未干,

闪电般在门板上画下一个破煞符。“开!”“嗤——”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入冰水,

门板上冒起一股青烟,那层白霜迅速消融。陈续猛地一脚踹在门上!“砰!

”防火门应声弹开。门内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然收缩。公寓内部,

与他想象中顶级豪宅的奢华整洁截然不同。灯光昏暗,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血色滤镜。

客厅中央,昂贵的地毯上,用某种暗红色的、散发着腥气的液体,

画着一个直径约两米的诡异法阵!法阵线条扭曲,布满亵渎的符号,中心摆放着的,

正是那个苏晚晴描述过的——黑铁罗盘!此刻,那断裂的罗盘指针,正疯狂地左右摇摆,

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一股股浓稠如墨的黑色怨气,正从罗盘中心不断涌出,

如同活物般缠绕、扭动,填充着整个法阵,并向着四周弥漫。而在法阵的四个角上,

各点燃着一根黑色的蜡烛,烛火是幽绿色的,跳跃不定,

映照出四张惨白、麻木的人脸——正是之前楼下那四个眼线!他们不知何时已经上来,

此刻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双眼翻白,站在蜡烛后方,身体微微颤抖,

他们的生气正被法阵源源不断地抽取,汇入中央那沸腾的怨气之中!

一个穿着宽大黑色斗篷、身形干瘦矮小的人影,背对着陈续,站在法阵正前方,双手高举,

口中吟诵着晦涩刺耳的咒文。随着他的吟诵,法阵中的怨气翻滚得更加剧烈,

那黑铁罗盘上方,一道模糊不清、但充满极致怨恨与恶毒的庞大黑影,正在缓缓凝聚成形!

邪术师!他在以那四个手下的生魂为祭品,催动断针煞罗盘,召唤更恐怖的东西!

似乎是察觉到陈续破门而入,那黑袍邪术师的吟诵声戛然而止。他缓缓转过身。

斗篷的兜帽下,是一张布满褶皱、如同老树皮般的脸,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闪烁着疯狂与怨毒的光芒。他盯着陈续,干瘪的嘴唇咧开,露出参差不齐的黄黑色牙齿,

发出夜枭般刺耳的笑声:“桀桀桀…小子,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寻你!就用你的生魂,

来做这‘怨煞鬼将’最后的祭品吧!”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陈续!法阵中央,

那刚刚凝聚出轮廓的庞大黑影,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裹挟着滔天的怨气与煞气,

如同黑色的海啸,朝着陈续猛扑过来!所过之处,客厅里的家具、装饰品如同被强酸腐蚀,

迅速变得黯淡、腐朽!冰冷的死亡气息,瞬间将陈续彻底淹没!

怨煞鬼将尚未完全凝聚成实体,但那扑面的阴寒煞气已如实质的冰锥,刺得陈续皮肤生疼。

黑色的怨气浪潮所过之处,真皮沙发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表面迅速变得干瘪龟裂,

墙上挂着的抽象画色彩黯淡剥落,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

避无可避!陈续瞳孔紧缩,不退反进,左脚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重重踩在地板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整个楼层都随之震颤了一下。

他右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那柄刻着暗红符文的桃木剑,左手在剑身上一抹,

指尖的朱砂混着自身阳气,在木剑表面划出一道炽烈的金线。“阳火燎原,破!

”桃木剑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悍然刺入那汹涌而来的黑色怨气之中!“轰——!

”如同热油泼入雪地,金线与黑气接触的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和剧烈的能量冲击!

金色的阳火与黑色的怨煞疯狂互相侵蚀、湮灭,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嗤”声响。

气浪以碰撞点为中心轰然扩散,将客厅里残存的家具摆设吹得东倒西歪,

那四角燃烧的幽绿烛火剧烈摇曳,几乎熄灭!陈续闷哼一声,持剑的手臂肌肉贲张,

青筋暴起,只觉得一股阴寒刺骨、沉重如山的力量沿着桃木剑反震回来,让他气血翻腾,

喉头一甜。这尚未完全成型的鬼将,力量远超他的预估!那黑袍邪术师见状,

发出一声尖锐的怪笑,干瘦的手指连连弹动,一道道黑红色的邪异能量如同毒蛇般射向法阵,

催动那怨煞鬼加快凝聚速度,扑向陈续的力量再次暴涨!

桃木剑上的金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剑身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仿佛随时会断裂。陈续脚下的名贵地毯被逸散的能量撕扯出道道裂痕,

他身体被推得向后滑行了半米,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能硬抗!陈续眼神一厉,

猛地撤剑回身,同时左手从帆布包里抓出一把混合了赤硝、雄黄、金粉的至阳法盐,

看也不看,向着扑来的鬼将黑影和侧方的邪术师猛地撒出!“嗤啦——!

”法盐如同烧红的铁砂,打在怨煞鬼将的黑影上,冒起阵阵白烟,让其发出一声无声的痛嚎,

扑势微微一滞。而射向邪术师的几粒法盐,却被对方斗篷上升起的一层薄薄黑雾挡住,

未能建功,但也打断了对方持续施法。趁此间隙,陈续身体如同游鱼般侧滑,

险之又险地避开鬼将再次抓来的阴影利爪。他目光飞快扫过整个客厅,

最终定格在那依旧在疯狂摇摆、喷涌怨气的黑铁罗盘上!根源在那里!不毁掉这罗盘,

这鬼将就能源源不断地从几十年前那场事故的死者怨念中汲取力量,几乎不死不灭!

但罗盘位于法阵中央,被那邪术师和初步成型的鬼将死死护住。陈续心念电转,

猛地将桃木剑交到左手,右手再次伸入帆布包,这次掏出的,

是那几张颜色深紫、隐有雷纹流转的符箓——师父留下的压箱底宝贝,紫霄雷符!

他体内并不算浑厚的真气疯狂涌入符箓,紫符表面雷纹骤然亮起,发出低沉的嗡鸣,

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那邪术师脸色终于变了,尖声叫道:“拦住他!

”怨煞鬼将发出无声的咆哮,庞大的黑影舍弃了其他方向,完全凝聚起来,

如同一堵黑色的墙壁,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朝着陈续当头压下!同时,

邪术师双手连连挥舞,数道黑红色的诅咒能量如同锁链,缠向陈续的双腿,限制他的行动。

前后夹击,避无可避!陈续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闪不避,反而将全身力量灌注双腿,

猛地向前踏出!“咔嚓!”脚下的实木地板被他硬生生踩裂!

他无视了缠向双腿的诅咒锁链那锁链触碰到他周身淡金色的护体气场,

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速度稍缓,左手桃木剑再次燃起微弱的金光,勉力向上斜挑,

试图格挡那压下的鬼将黑影。“轰!”桃木剑与黑影再次碰撞,这一次,

陈续清晰地听到了剑身传来细微的碎裂声!他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再也压制不住,

从嘴角溢出。但他前冲的势头并未停止!借着碰撞的反作用力,

他身体以一种近乎扭曲的角度强行扭转,右手捏着的三张紫霄雷符,

在这一刻被他用尽全身力气,如同甩出三道紫色闪电,并非射向鬼将,也非射向邪术师,

而是绕过他们,呈品字形,直射法阵中央的黑铁罗盘!“紫霄神雷,听吾号令!破邪!诛煞!

敕!”三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那三张紫符在飞近罗盘的瞬间,猛然爆开!不是火光,

而是三道刺目欲盲的紫色电蛇!电蛇扭曲跳跃,发出震耳欲聋的霹雳炸响,

至阳至刚的雷霆之力如同天罚降临,瞬间将法阵中央淹没!“不——!!!

”黑袍邪术师发出凄厉绝望的尖叫。紫色雷光精准地劈在黑铁罗盘上!“铛——!!!

”一声如同洪钟大吕被敲碎的巨响传来!那疯狂摇摆的断裂指针骤然僵住,随即,

罗盘表面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黑色怨气,如同被投入烈阳的坚冰,在紫色雷光的净化下,

发出“嗤嗤”的哀鸣,迅速消散、蒸发!罗盘本身那黝黑的铁质,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白、黯淡,最后“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

彻底失去了所有光泽和灵异!罗盘被毁!几乎在罗盘碎裂的同一瞬间,

那由怨气凝聚、刚刚成型的怨煞鬼将,发出一声充满了不甘与解脱的、震彻灵魂的悠长悲鸣,

庞大的黑影如同沙堡般开始崩溃、瓦解,化作缕缕精纯的黑气,

随即又被残余的紫色电光彻底净化,消散于无形。法阵四角那四根黑色蜡烛,

“噗”地一声同时熄灭。站在蜡烛后的四个眼线,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软软地瘫倒在地,

生死不知。“噗——!”与法阵、鬼将心神相连的黑袍邪术师,

在罗盘碎裂、鬼将崩溃的刹那,如遭重噬,猛地喷出一大口污黑腥臭的血液,身体剧烈摇晃,

周身的黑红色邪气瞬间溃散大半,气息萎靡到了极点。他抬起头,

兜帽下那双疯狂的眼睛死死盯着陈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难以置信。

“你…你竟敢…毁我圣物…”他的声音如同破风箱般嘶哑。陈续以桃木剑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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