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沈清雪顾延清)免费阅读无弹窗_最新好看小说推荐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沈清雪顾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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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芊月岁岁

穿越重生连载

《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中的人物沈清雪顾延清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宫斗宅斗,“芊月岁岁”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内容概括:主角顾延清,沈清雪在宫斗宅斗,大女主,婚恋,爽文,逆袭小说《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芊月岁岁”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6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47: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

2025-11-05 12:59:15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我那名满京城的探花郎夫君,顾延清,却对我无比疏离。

他褪去大红喜服,递给我一杯冷茶,说出的话比茶水还凉。“沈惊春,你既已嫁入我顾家,

当知我们真正的婚约对象,是你的堂姐,沈清雪。”“清雪体弱,我与母亲不忍她受累。

不得已,才让你代嫁。”“此为‘兼祧’,你与她,日后需姐妹相称,共侍一夫。

你须得懂事,学乖,安守本分。”我端着茶杯的手纹丝不动,指甲却已深深嵌入掌心。学乖?

懂事?我轻轻一笑,将冷茶一饮而尽。好,我便让他们好好看看,我“学乖”之后,

这威宁伯府,会是怎样一番家宅不宁的景象。1.顾延清见我一言不发,只当我是默认了。

他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语气也缓和了些:“你放心,你既是伯府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该有的体面,我们一分都不会少你的。只是清雪身子不好,又自幼与我情投意合,

你……多担待些。”“担待?”我终于抬起眼,看向这个我名义上的夫君。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目清朗,气质温润,不负探花之名。可这皮囊之下,

藏着的却是自私与凉薄。“夫君的意思是,让我将正妻的身份、夫君的宠爱,

都拱手让给堂姐,然后自己当个活死人,守着空房,替你们打理这伯府的庶务,对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插向他。顾延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大概没想到,这个以温顺贤良著称的沈家二小姐,竟敢如此直白地顶撞他。“沈惊春!

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活死人?能嫁入伯府,成为我的妻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微怒道,“清雪才是我的心上人,若不是她……你以为这桩婚事轮得到你?”“是吗?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既然如此,夫君为何不直接娶她为妻,

纳我为妾?哦,我忘了,我沈家虽非顶级门阀,却也是清流世家,

我父亲断不会让嫡女给人做妾。”“而堂姐呢?她父母早亡,寄人篱下,无权无势,

若无伯府这门婚事,恐怕只能配个寻常人家。你们既想要她的柔情小意,

又舍不得我沈家的家世与我丰厚的嫁妆,于是便想出了这‘兼祧’的妙计,享齐人之福。

”“顾延清,你当我是傻子,还是觉得全天下人都是傻子?”我的话字字诛心,

顾延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被我戳破了心中最龌龊的算计,他恼羞成怒。“放肆!牙尖嘴利,

毫无妇德!”他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我却不闪不避,冷冷地看着他:“你打啊。

这一巴掌下去,明日我便能让全京城都知道,威宁伯府的新婚夜,

少爷是如何为了一个表小姐,殴打自己的新婚正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探花郎的脸面,

还要不要。”他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最终,他还是恨恨地收了回去,拂袖而去。

“不可理喻!你好自为之!”门被重重甩上,留下满室寂静和摇曳的烛火。我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顾延清,沈清雪,还有这整个威宁伯府。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2.翌日清晨,按规矩要去给婆母敬茶。我身边的陪嫁大丫鬟画屏,

一边为我梳妆,一边忧心忡忡。“小姐,姑爷他昨夜……您说,这日子往后可怎么过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淡淡道,任由她为我戴上沉重的赤金点翠头面,“他想让我学乖,

我就乖给他看。”画屏不懂我的意思,只以为我是要忍气吞声。到了正堂,

婆母威宁伯夫人高坐主位,而我的好堂姐沈清雪,正亲昵地靠在她身边,替她捶着肩,

一副母慈女孝的温馨画面。沈清雪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衬得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羸弱,

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看到我进来,她立刻怯生生地站起来,

对我露出一个歉疚又无辜的微笑。“妹妹,你来了。昨夜……延清哥哥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这身子不争气……”她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欲落不落,

端的是我见犹怜。好一朵盛世白莲。婆母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得不行,立刻拉着她的手,

转头看我的眼神就带上了十足的挑剔与不满。“跪下,敬茶。”她冷冷地开口,

连一丝客套都没有。我依言跪下,画屏将茶盘奉上。我双手举着茶杯,

恭敬地递到她面前:“母亲,请用茶。”婆母却不接,任由我这么举着。

她慢悠悠地端起沈清雪为她沏好的另一杯茶,轻轻吹了吹,呷了一口,

才懒洋洋地说道:“我们伯府的规矩大,新妇进门,得先学学什么叫‘本分’。”她顿了顿,

凌厉的目光扫过我:“惊春,我知道你在沈家也是娇生惯养的嫡小姐。但嫁了人,

就得以夫家为天。延清和清雪情谊深厚,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你既然占了清雪的位置,

就该心存愧疚,好好补偿她,照顾她,凡事以她为先,以延清为先。

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度量和贤德。你明白吗?”这是下马威,也是警告。

我举着茶杯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酸,但我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

仿佛丝毫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敲打。“母亲教训的是,儿媳明白了。”见我如此“顺从”,

婆母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她终于接过我手中的茶,象征性地沾了沾唇,便放在了一边。

“起来吧。”“谢母亲。”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膝盖。沈清雪立刻走了过来,

亲热地挽住我的手,柔声细语道:“妹妹,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身子弱,

府里许多事怕是帮不上忙,都要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劝延清哥哥好好待你的。

”这话说得,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只是个来帮忙的管事。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笑容比她更真切:“姐姐说得这是哪里话?你我姐妹,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姐姐身子不好,

正该好好静养。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有我呢。我一定将家里打理得妥妥当当,

绝不让姐姐和夫君操半点心。”我特意在“我”字上加了重音,清晰地宣示着我的主权。

沈清雪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无骨的模样。

婆母在一旁冷哼一声:“光会说漂亮话有什么用?管家之事,岂是你说得那么容易?

中馈一直由我掌管,你一个新妇,还是先学学规矩吧。”她这是想将管家权牢牢攥在手里,

把我彻底架空。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反而一脸诚恳地看向她:“母亲说的是。

只是儿媳出嫁前,父亲特意叮嘱,我带来的嫁妆丰厚,账目繁杂,若不亲自打理,

怕是会出乱子。儿媳想着,不如先将我自己的嫁妆单子理顺,

也免得日后与府里的公中账目混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我的嫁妆,

是我父亲——当朝礼部侍郎,给我备下的。十里红妆,光是压箱底的银票就有十万两,

还不算田庄、铺子和古玩珍宝。这笔巨款,婆母早就眼红了。听我这么一说,

她果然有些意动,但又拉不下脸。我趁热打铁:“儿媳年轻,不懂府中旧例。不如这样,

母亲将府里的账本也一并交给儿媳,儿媳正好跟着学学。若有不懂的,再来请教母亲,

也好过日后自己摸索,出了差错,丢了伯府的脸面。”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她台阶,

又把管家权合情合理地要了过来。婆母沉吟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那就交给你试试。若管不好,我立刻收回来。”“是,儿媳遵命。”我垂下眼,

掩去眸中的精光。第一步,夺权,成功。3.拿到账本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这威宁伯府,

内里早就烂透了。婆母掌家的这些年,贪婪又无能,府里的账目一塌糊涂,

许多庄子和铺子连年亏损,全靠着伯府的爵位俸禄和一些祖产撑着。而沈清雪,

更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无管家之名,却有管家之实。账本上,有太多名目不清的开销,

都流向了她那个名为“静养”的清风小院。名贵的药材、上等的绫罗绸缎、精巧的玩物,

流水似的往她那里送,比我这个正牌少夫人的份例还高出数倍。更有甚者,

我发现婆母的陪房,管着采买的刘妈妈,每个月都会从账上支取一大笔银子,

名义是给沈清雪买人参燕窝,但实际上,这笔钱大部分都落入了她自己的腰包,还有一部分,

则孝敬给了婆母。她们这是把伯府当成了自己的钱袋子,肆意掏空。我冷笑一声,

将账本合上。画屏在一旁看得心惊:“小姐,这……这也太无法无天了!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自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二天,

我便以“核对账目,节省开支”为由,召集了府里所有管事妈妈。刘妈妈仗着是婆母的心腹,

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少夫人,您刚进门,对府里的情况还不熟悉。这采买上的事,

向来都是老奴在管,从未出过差错。您这么一查,是信不过老奴,还是信不过夫人?

”她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没理她,只是将一本账册扔到她面前,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刘妈妈,你先解释一下,

为何上个月给清雪小姐采买的百年老山参,市价三百两,账上却记了一千两?

多出来的七百两,是进了你的口袋,还是……另有去处?”刘妈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少夫人!您、您可不能血口喷人!这是……这是药材行的老板看我们是伯府,故意抬价!

”“是吗?”我从袖中拿出另一张纸,轻轻展开,

“这是我昨日让我的陪房去同一家药材行问的价,白纸黑字,童叟无欺,三百两。刘妈妈,

你还想狡辩吗?”在场的其他管事们顿时鸦雀无声,看刘妈妈的眼神都变了。

刘妈妈汗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夫人饶命!老奴……老奴是一时糊涂啊!

”“糊涂?”我冷笑,“我看你是精明得很。你仗着夫人的信任,中饱私囊,胆大包天!

来人!”我陪嫁的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然后发卖出去!她这些年贪墨的银子,从她的家人那里给我一分不少地追回来!

”刘妈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哭喊:“少夫人饶命!夫人救我!夫人!”很快,

婆母和沈清雪就闻讯赶来了。婆母看到自己的心腹被打,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道:“沈惊春!你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沈清雪也急忙上来劝:“妹妹,你别生气。刘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就算有错,

看在母亲的面上,也该从轻发落才是。你这样……让母亲的脸往哪儿搁?

”她总能精准地戳中婆母的痛处。我却不为所动,迎上婆母愤怒的目光,

不卑不亢地说道:“母亲,儿媳是在为您清理门户。这刁奴欺上瞒下,贪墨府里的银钱,

若不严惩,日后人人效仿,这伯府岂不成了个空壳子?到时候,丢的才是整个伯府的脸面!

”“至于母亲的脸面,”我话锋一转,“正是因为看在您的面上,我才只打了她二十大板。

按大周律例,贪墨主家财物数额巨大者,是要送官查办,全家都要流放三千里的!

”婆母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我不仅敢动手,

还把律法都搬了出来。我上前一步,将那本记录着刘妈妈贪墨证据的账本递到她面前。

“母亲请看,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若母亲执意要保她,那儿媳也无话可说。

只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会影响夫君在翰林院的声誉。御史们最喜欢参奏的,

便是这等‘治家不严’的由头了。”顾延清是探花郎,最重名声。这句话,

精准地踩在了婆母的七寸上。她死死地瞪着我,半晌,

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你……便!”说罢,她便气冲冲地带着沈清雪走了。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刘妈妈被拖下去,惨叫声响彻后院。

所有的管事都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我知道,这第一把火,算是烧旺了。

这伯府的天,要变了。4.拔除了刘妈妈这个最大的蛀虫,我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内务。

我将所有采买、库房、田庄、铺子的管事权全部收回,换上了我从娘家带来的得力干将。

对于那些手脚不干净的旧人,我一个都没放过,查出贪墨的,一律追回赃款,打发出府。

一时间,伯府后院风声鹤唳。婆母气得病倒了,整日躺在床上唉声叹气,骂我是“搅家精”。

沈清雪则日日去她床前尽孝,端茶送药,言语间总是不着痕迹地给我上眼药,

说我行事太过狠辣,不留情面,失了世家贵女的风范。顾延清也为此找过我几次。“沈惊春,

你到底想干什么?把府里闹得鸡犬不宁,你就高兴了?”他质问我,眼中满是失望,

“我以为你只是性子傲了些,没想到你心胸如此狭隘,连清雪和母亲都容不下!

”我正在核对这个月的开支,闻言连头都懒得抬。“夫君此言差矣。我是在为伯府开源节流。

上个月,府里各项开支共计三千二百两。这个月,经我整顿,只花了一千五百两。

省下的银子,难道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吗?”我将两本账本推到他面前:“夫君是读书人,

最是明理,您自己看看。”顾延清看着账本上清晰的对比,一时语塞。

我继续道:“至于堂姐,我更是没有亏待她。她院里每月一百两银子的份例,我一分没少。

只是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额外开销,我给停了。毕竟,府里如今不宽裕,总要先紧着要处花。

夫君在前朝当差,应酬交际,哪样不要钱?总不能为了堂姐一人的舒坦,

让夫君在外失了体面吧?”我的话合情合理,堵得顾延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憋了半天,

才憋出一句:“你……你巧言令色!总之,你对清雪好一点,她身子弱,受不得气。

”“夫君放心,”我终于抬眼看他,笑得温婉贤淑,“只要堂姐安分守己,不来招惹我,

我自然会敬她为姐。可她若非要动些不该动的心思,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讲情面了。

”我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让顾延清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他大概是第一次发现,

我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从那以后,他来我院里的次数少了,

大多数时间都宿在书房,或是去沈清雪的清风小院里陪她。对此,我毫不在意。他不在,

我反而落得清静。府里的中馈大权被我牢牢掌握,婆母被彻底架空,

沈清雪除了能得到顾延清的怜惜,再也掀不起半点风浪。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很快,

她就想出了新的招数。那日,是婆母的生辰,府里办了个小宴。席间,沈清雪捧着一碗汤,

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妹妹,这是我亲手为你炖的乌鸡汤。

听闻你近来为了府里的事劳心劳力,都清瘦了,该好好补补。”她笑得温婉,

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我看着那碗汤,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药味。画屏在我身后,

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多谢姐姐费心了。

只是我近来胃口不好,闻不得油腻,这汤……还是姐姐自己喝吧。”说罢,

我便要将汤递回去。沈清雪却像是没站稳,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

她手中的汤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溅了我一身。而她自己,

则直直地向我身后的假山石撞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惊呆了。顾延清离得最近,

他想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沈清雪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石头上,

瞬间血流如注。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软软地倒了下去,人事不省。“清雪!

”顾延清和婆母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冲了过去。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顾延清抱起昏迷的沈清雪,回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愤怒。“沈惊春!

你这个毒妇!”5.“我推她?”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出精心设计的闹剧,只觉得可笑。

“延清哥哥,你别怪妹妹……”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本该“昏迷不醒”的沈清雪,

悠悠转醒,虚弱地拉着顾延清的衣袖,气若游丝地说:“是我自己没站稳,

不关妹妹的事……是我不好,想给妹妹赔罪,却又惹了祸……咳咳……”她一边说,一边咳,

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血迹,配上她满头的鲜血,看起来惨烈无比。好一出苦肉计。

婆母已经哭天抢地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沈惊春,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清雪好心给你炖汤,你竟然狠心将她推向假山!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毒啊!

”她扑上来就要打我,被我身边的婆子拦住了。顾延清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她已经处处让着你了,

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我环视四周,宾客们都用一种惊惧和谴责的目光看着我。

在这场戏里,我是那个恶毒、善妒、谋害姐妹的“毒妇”。而沈清雪,

是那个善良、无辜、受尽委屈的“白莲花”。人证物证俱在,我百口莫辩。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悲伤又无奈的笑容。“夫君,母亲,你们真的以为,

是我推了姐姐吗?”我的目光转向虚弱地靠在顾延清怀里的沈清雪,缓缓说道:“姐姐,

你演得真好。这一撞,可真是下了血本。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世上,有一种东西,

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沈清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虚弱所掩盖:“妹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听得懂。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那碗汤里,放了红花,对不对?你想陷害我,说我嫉妒你,要害你腹中的‘胎儿’。

只可惜,你算错了一步。”沈清雪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我直起身子,

提高了声音,对众人说道:“姐姐这碗汤,名义上是给我补身子的,实则,

里面加了大量的红花!”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红花是做什么用的,

在场的夫人们都心知肚明。婆母立刻反驳:“一派胡言!清雪怎么会害你!”“她不是害我,

她是想演一出戏。”我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汤汁和药渣,“她故意端着这碗加了料的汤过来,

然后自己摔倒,造成‘小产’的假象,再嫁祸于我。到那时,我不仅背上‘妒妇’的恶名,

更添了‘谋害子嗣’的重罪。夫君,母亲,到那时,你们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休了我,

然后将她扶正了?”顾延清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看看我,又看看怀里脸色煞白的沈清雪,

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沈清雪急了,她挣扎着辩解:“没有!我没有!妹妹,

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我……我根本没有身孕啊!”“是吗?”我微微一笑,

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这是上个月,你去城西‘保和堂’看诊的方子。坐诊的张大夫,

恰好是我母亲的远房表亲。他一眼就认出了你,也看出了你开的是安胎药。他觉得奇怪,

伯府的表小姐,怎么会未婚先孕?于是留了个心眼,将这方子抄录了一份,

托人送到了我手里。”我将那张药方,轻轻地放在了沈清雪的面前。“姐姐,现在,

你还想说你没有身孕吗?”沈清雪看着那张药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她千算万算,

没算到那个偏僻药堂的大夫,竟然会和我有这层关系!婆母也愣住了,她抢过药方,

看了又看,脸上血色尽失。顾延清更是浑身剧震,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沈清雪,

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不可置信的狂怒。“沈清雪!这……这是真的吗?

你……你怀了身孕?”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沈清雪的谎言被彻底戳穿,她再也装不下去,

眼泪瞬间决堤,哭着摇头:“不……不是的……延清哥哥,你听我解释……”“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顾延清猛地将她推开,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沈清雪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再次摔倒在地,额头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狼狈不堪。

“这个孩子……是谁的?!”顾延清嘶吼着问道,双目赤红。全场的宾客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一出“正妻迫害小白花”的宅斗戏,竟然会急转直下,

变成了“表小姐未婚先孕,孩子还不是男主的”伦理大戏。这可比戏文里唱的还精彩!

6.沈清雪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婆母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着:“作孽啊……真是作孽啊……”顾延清状若疯癫,他冲到沈清雪面前,

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说!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沈清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不知道?”我冷笑着走了过去,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姐姐,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吗?不如我来替你说?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宾客,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年轻男子身上。

那是安远侯府的二公子,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最喜欢流连花丛。我注意到,

从我拿出药方开始,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一直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二公子,

”我悠悠开口,“别来无恙啊?”那安二公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我。

“沈……沈少夫人……您……您叫我何事?”“也没什么大事。”我笑了笑,“只是想问问,

上个月十五,你在城外的潭柘寺,是不是‘偶遇’了我的好姐姐,然后……‘情不自禁’,

在禅房里共度了一段‘良辰美景’?”我的话音刚落,安二公子“噗通”一声,

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倒在地。“不……不关我的事!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他指着沈清雪,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这一下,所有真相都大白于天下了。

沈清雪与外男私通,珠胎暗结,为了嫁祸于我,不惜上演一出苦肉计。真是好大一盘棋!

顾延清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引以为傲的“真爱”,那个冰清玉洁、善良柔弱的白月光,

竟然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头顶的绿帽子,绿得发光,

绿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冲上去对着安二公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杀了你这个奸夫!

”安远侯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上来拉架。婆母的寿宴,彻底变成了一场全武行。

女眷们的尖叫声,男人们的怒骂声,桌椅被掀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威宁伯府的脸面,

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画屏扶着我,悄悄在我耳边说:“小姐,您是怎么知道那个安二公子的?”我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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