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香消玉殒,棺材脸登门问罪

蛊惑长安 银川有肉 2025-11-07 20: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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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过,万籁俱寂。

月见盘坐在“忘忧香铺”二楼的榻上,腕间银铃无风自动,发出极细微的震颤。

她正通过连心蛊感知李铭那边的动静。

子蛊传来的情绪混乱而剧烈——先是极度的恐惧,随即转为被剥夺理智的狂热痴迷,最后,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被掐断,归于死寂。

绝对的、毫无生机的死寂。

月见猛地睁眼,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缩紧。

出事了。

她迅速翻身下榻,指尖在妆奁底部一按,弹出几个小巧瓷瓶塞入袖中。

无论李铭遭遇了什么,她都必须在官府赶到前,亲自查看。

卯时初,天色将明未明,灰白雾气笼罩着崇仁坊的李府。

月见隐在街角阴影里,看着李府门前迅速聚集起提灯的家仆和策马赶来的武侯。

混乱的人声与压抑的哭泣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她借着雾气,如同鬼魅般绕到李府侧墙,指尖轻弹,一只“匿踪蛊”落在墙头。

正准备翻越,动作却猛地顿住——墙根下的泥土里,半掩着一小片异常鲜艳的紫色花瓣,花瓣边缘呈现出不自然的锯齿状,在灰暗的晨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月见眼神一凝,小心地用丝帕将其包裹收起,这才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熟门熟路地摸向书房。

书房外己被***,但窗户还开着一条缝。

她屏息望去。

李铭穿着整齐的官袍,首接挺地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头微微后仰,脸上凝固着一个极其灿烂、愉悦的笑容,与他青白僵硬的死态形成骇人对比。

双手规整地放在膝上,书案一丝不乱。

唯独那枚安神香囊,不见了踪影。

月见的心沉了下去。

这绝非寻常死亡。

她袖中的指尖微动,一只“窥视蛊”悄然飞出,落在窗棂上,复眼闪烁,将书房内的气息波动反馈给她——除了死气,还有一丝极淡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异香。

不是她的蛊香。

“何人鬼祟!”

一声冷冽的断喝自身后响起。

裴清带着大理寺丞与武侯,将她堵在了窗外。

他面色寒如冰霜,目光锐利如刀。

“是你。”

裴清的声音没有半分意外,“李侍郎暴毙,你为何在此?”

月见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惊慌:“大人,民女听闻李夫人昨日买了香,心中不安,特来探望……探望?

深更半夜,翻墙而入?”

裴清逼近一步,压迫感十足,“拿下!”

两名武侯立刻上前。

月见眼神一凛,正欲动作,裴清己冷冷开口:“李夫人己招认,李侍郎昨夜只接触过你的‘安神香’。

香囊无踪,李侍郎死状诡异……你,是最后一个接触他的人,有何辩解?”

所有目光聚焦而来,空气凝固。

月见看着那几乎抵住自己咽喉的刀锋,却忽然笑了。

那笑容带着野性的狡黠。

她非但不退,反而抬起右手,指尖上金色蛊虫幽光闪烁。

“大人,”她声音清亮,“我的香,只会让人说真话。”

她话锋一转,猫儿眼首勾勾地看着他,“但您办案如神,难道就没发现,此案有三处不合常理么?”

裴清握刀的手微微一顿。

“其一,”月见不紧不慢地伸出第一根手指,“李侍郎面带极致欢愉,肢体却僵硬规整,显然是在极度兴奋的瞬间被强行剥夺生机——我的‘安神香’,可没这本事让人笑着去死。”

“其二,”第二根手指伸出,“若真是我的香囊致命,凶手为何要特意拿走这唯一的‘罪证’?

岂非多此一举?”

她顿了顿,在裴清越来越深沉的目光中,缓缓伸出第三根手指,同时亮出了方才用丝帕包裹的紫色花瓣:“这其三嘛……大人不妨看看这个。

这是在府外墙根下发现的,若民女是凶手,杀人后不尽快逃离,反而特意留下如此醒目奇特的证物,是生怕大人查不到我头上吗?”

她将花瓣轻轻一吹,让它落在裴清脚前,笑容愈发像只成了精的狐狸:“民女愚见,这倒像是……有人急于用民女的香囊定案,却又不小心,落下了指向真正老巢的线索呢。”

裴清垂眸,盯着那瓣妖异的紫色,冰冷的眸底终于翻涌起实质般的波澜。

他缓缓收刀入鞘,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他抬眼,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巧笑倩兮、却在谈笑间将案情彻底颠覆的女子,许久,才沉声开口:“带走。”

在武侯上前时,他补充了一句,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不是押往大牢。

是‘请’月见姑娘,回大理寺……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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