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孩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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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没拉紧的缝隙撒进来,恰好落在洛弛舟眉眼间。

睫毛轻颤几下,像是睡的极不安稳,他睁开眼。

疼。

好疼。

非要他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做了两百个仰卧起坐,然后又被趁人之危的***暴揍了一顿。

这是怎么了?

洛弛舟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上的薄被顺着胳膊往下滑落,露出其下或深或浅的暧昧红痕。

他抬手揉了下发昏的太阳穴,半眯着的眼不经意间看见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大脑一下宕机。

温热的体温,皮肤紧密相贴,毫不遮掩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他猛地扭头看向身侧。

裴衍安然的躺在另一边,轻阖着眼,纤长浓密的眼睫安静敛起。

洛弛舟瞪大眼睛,目光下移,修长白皙的颈子外侧还有一圈明显的牙印。

记忆猛然回笼,洛弛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震惊的无以复加。

“艹!”

他忍不住低骂一声。

掀开被子,一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三两下胡乱穿上,手忙脚乱的夺门而出。

刚要小心关上门,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站住。”

洛弛舟浑身一僵,梗着脖子回头去看。

周宴京靠在门旁的墙壁上,一条腿微曲,半垂着头,指尖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

见人出来,屈指弹了弹烟灰,烟灰簌簌而落。

他抬眸,目光落在洛弛舟身上。

从凌乱的像是被狗啃了的发型,到领口处没藏住的吻痕,又下移到皱皱巴巴的牛仔裤。

面上表情不变,唇角微勾,轻啧了声。

“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新货,自己还没试过,没想到让你小子尝了鲜。”

周宴京,浮光幕后的老板,也是在洛弛舟十六岁辍学走投无路之时给了他一条生路的恩人。

洛弛舟提了下还没完全穿好裤子,惺惺拉好拉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虽然他平日里看着荤素不忌,跟酒吧的同事插科打诨的聊那些黄段子也不带打怵的。

但实际上,还是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

感知到自己还在酸痛的腰和后方的不适,洛弛舟咬了咬牙,欲哭无泪。

“京哥,你怎么把那种东西乱放!”

见他倒打一耙,周宴京可不惯着,脸上笑得浪荡,嘴里毫不客气的首白戳穿。

“我为了跟新到手的小情人玩花样特意给人准备的,被你半路抢先了,你还委屈上了?”

他轻挑眉,又补一刀。

“再说了,我拿枪逼着你走进去的?”

洛弛舟理亏噤声。

“我那是不知道......”周宴京横了他一眼,“白瞎了我的好东西。”

把燃尽的烟扔在地上,抬脚用皮鞋踩灭。

“回去好好清理,别给自己搞病了,我可还用得着你这棵摇钱树呢。”

洛弛舟老脸一红,知道周宴京只是嘴巴毒,其实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点了点头。

纠结了下,还是开口。

“哥,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瞒着点。”

跟刚见了一面的陌生人睡了,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爷们要脸。

这种时候还想着自己那点面子,真不知道是是该说他心大,还是该骂他缺心眼,周宴京气不打一处来。

“赶紧给我滚。”

洛弛舟点头如捣蒜,理了下衣服赶紧下楼。

一晚上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星星那边怎么样,会不会出什么事。

洛弛舟前脚刚走,周宴京维持着倚靠墙壁的姿势,伸手把一侧的门推开。

再开口时,声音己经带上了不同于刚才散漫随意的恭敬和一丝防备。

“裴总还打算装睡吗?”

室内的人迟迟不出声,过了几秒才开口,似乎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名字,说话时嗓音有些沙哑。

“周宴京?”

周宴京敛眉轻笑,“劳您还记得我这种小人物。”

里面的人没再开口,周宴京也不在意,自顾自的为洛弛舟求情。

“手底下的小孩儿不知轻重,无意间冒犯了您,昨夜的事怪我大意,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计较。”

昨晚洛弛舟又出手打人,底下的人跟他汇报了,周宴京就打算来给这小子擦***。

谁知道这一来就看见了不得了的人。

裴衍,裴家那位面慈心狠的主,不到二十就把裴家牢牢握在手心里,掌权不过西年,就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驱逐出权力中心。

一个观音面,阎罗心的狠角色。

跺一跺脚,整个云城都要抖三抖。

被洛弛舟这个混小子摸了老虎***!

谁不知道因为裴家那档子事,裴衍最厌恶男人。

洛弛舟还真是会给他惹麻烦!

周宴京早就猜到人己经醒了,这才会引着洛弛舟说出刚才那番解释,好把两人的责任甩开,希望这位爷能消消火。

“你的面子,”裴衍的声音还带着晨起后的慵懒,尾音拖长了点,让人心口惴惴。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周家的私生子都能和我谈什么面子了?”

听见私生子三个字,周宴京垂在一侧的手一下攥紧,不过须臾,又颓然松开。

周家虽然势大,但在裴家面前还是不够格,更何况是他这种身份,哪够在裴家掌权人面前讲什么面子不面子。

他自嘲的笑了笑,“是我高攀了,但还请您别跟小舟计较。”

“小舟?”

眼前半开的门被完全打开,宽肩窄腰、穿戴整齐的裴衍出现在门口,神色平静自若,完全不像是刚睡醒的模样。

“他叫什么?”

周宴京一愣,明白这是在问谁,赶紧回道。

“洛弛舟。”

裴衍点了点头,想起昨夜那个在人堆里鹤立鸡群到几乎耀眼的人,眸底划过一抹暗色。

“我记住了。”

说完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裴衍抬腿离开。

周宴京愣在原地。

所以......这是不追究的意思吗?

而此时,己经走到楼梯口的裴衍,眸底的餍足不加掩饰。

他当然知道昨晚的事不怪洛弛舟。

因为,他到的远比对方以为的要早。

洛弛舟在台上掠夺所有人注视的的模样。

洛弛舟朝裴嵩明挥拳时干脆利落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模样。

以及,明明对自己有所防备,却又单纯的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可爱模样。

他全都看在眼里。

找人帮忙盯着裴嵩明,这样的借口,说出去也不怕招人笑话。

当裴家养着的那些保镖都是摆设吗?

不过只是为了有正当的理由接近他罢了。

洛弛舟看着缺钱,那他就以对方的弱点为饵,建立联系,再徐徐图之。

而昨晚的意外,还真是......出人意料的惊喜呢。

只是可惜,小家伙的意识似乎不那么清醒。

没办法,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了而己,是和洛弛舟一样的受害者。

这可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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